把他控制起来了。”
红姐有些讶异,“你也是警察?”
邢昊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但我可以督促警方,让他们公正严明,尽全力调查。”
姜明心一把抓住红姐的手,“你放心,邢昊东不怕周奎,他很厉害的。”
“是吗?”红姐狐疑地打量邢昊东,“我早听出来你不是本地人,你是京城来的?”
邢昊东郑重点头,“是,所以你不要怕,更不要担心,老班长保家卫国牺牲了,国家不该也不会让他的遗孀遭受这种屈辱。”
“你说我是他的遗孀?”红姐被这句话触动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谢谢你,邢同志……谢谢你们这群好兄弟还一直惦记着他,记得多去看看他。”
擦干眼泪,红姐站了起来。
“我要回去干活了,汉哥说晚上要出摊,我得回去帮他的忙。”
姜明心把她送出门,在邢昊东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腕,“红姐,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周竞这个畜生,不值得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红姐怔住。
“我知道你现在恨毒了他,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但报复一个人何止千万种办法,只要动动脑子,我们自然有办法让他万劫不复。”
姜明心往她掌心里塞了一张纸条,低声道:“回去再仔细想想。”
红姐恍惚地点了下头,“好。”
目送她走出楼栋,姜明心才回到屋内。
“那个嫌疑人怎么说,他应该没有把周竞供出来吧。”她声音微沉,眉宇间充斥着与红姐方才一般无二的寒意。
邢昊东忧心忡忡,此刻的姜明心,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杀气。
林悠一语成谶,她在经历过一系列的不幸之后,潜意识里已经对男性产生了成见,且极容易对遭遇类似的女性感同身受。他丝毫不怀疑现在要是给她一把刀,她能毫不犹豫地捅进周竞的肚子里。
“没有,那人说根本不认识周竞,只是一片好心。明心,我知道周竞该死,但是你要相信法律一定会还红姐一个公道。就算你不相信法律,也该相信我。”
姜明心错愕地抬起头,邢昊东刚刚是脑补什么了吗?
稍一打量,就从他眼里发现了浓郁的心疼与忧虑,嘴角瞬时上扬。
姜明心故意趴在桌边,单手托腮,一点点地朝邢昊东靠近,“怎么,你担心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