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山更加震惊。
只是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顾仲元便接着云翎亦的话继续说道。
“夏冰在几日前,与相爷你曾在景园楼有过一次会面,你们当时在谈论什么?
夏冰又为何要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字画赠送与你,是为了什么?还请相爷从实招来!”
云翎亦之前的话语,已将叶文山心里的不满激起,现在顾仲元的一番话,是彻底惹恼了叶文山。
“顾大人,本相现在还是一国之相,不是你们刑部的罪人。
况且现在是在叶府,还请顾大人注意言辞,不要再用这审问的语气同本相讲话!”
叶文山奈何不了云翎亦,但对于职位低自己一等的顾仲元,还是可以训斥上几句的。
“相爷教训的是,是下官失礼了。
对于下官刚才提的问题,相爷不想回答也可以,那下官这就将事情的细节禀明陛下,让陛下决断!”
说话间,顾仲元已经起身,一副躬身拱手模样。
“你这是在威胁本相?”
“下官不敢。
下官只是奉陛下的命令调查一切有关贤王的事情,现在线索却断在夏冰这里。
而夏冰又和相爷有所牵连,下官定要调查清楚才行,绝不能枉负陛下对臣的信任!”
云翎亦看出叶文山的紧张,也顺势起身。
“相爷,若是此事闹到父皇面前,定是要将叶府好好彻查一番。
到时候若是叶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就都要重现于世了!相爷可考虑清楚了?
当真选择不回答顾大人的问题?”
云翎亦虽是语气平和,但是这言语之中的威胁并不亚于刚才的顾仲元。
本来叶文山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再加上云翎亦的一番话,他实在是慌了。
若真是要彻查叶府,叶韵月的事情定会被调查出来。
到那时,叶府面临的可不单单是贤王逃逸之事了,还有下毒太子一事!
想到这里叶文山急忙反应过来,一改脸上的愤怒,笑着看向二人。
“殿下,顾大人,刚才是本相失礼,二人见怪了,顾大人还请坐下,我们详谈!”
说着,叶文山抬手一副请的姿势。
这件事情绝不能闹大,绝不能让陛下彻查叶家,而对于贤王的事情只要打死不认即可。
秉着这样的想法,叶文山继续道:“顾大人,请坐,咱们坐下慢慢谈,我定将知道的全部告诉于顾大人!”
叶文山这脸变化的速度实在让人惊讶。
二人相视一眼,随之坐下。
顾仲元也不客气,直接问道:“相爷可知道夏冰和贤王有联系的事情?”
叶文山摇头回应:“不知道,夏家初来都城不久,认识的人不多,更是不曾听说他们和贤王有联系!”
“夏冰和相爷在景园楼见那一面谈论的是什么?”
“不瞒顾大人,夏家大小姐,现在是我的夫人,我与夏冰见面自然是谈论一些关于书兰的事情......”
还不等叶文山将话讲完,云翎亦便打断了,冷冷提醒了一句。
“相爷可要实话实说啊!等下本王和顾大人还要对相爷的话进行调查,若有半句虚言......”
“殿下放心,臣说的话句句属实,不敢有一丝虚言!”
说着,便看向了顾仲元,继续道:“当然,除了谈论一些书兰的事情之外,还讲了一些关于夏冰官职上的事情。
他让我向同汪元洲汪大人说上关于他的几句好话,好在未来的官职之上,行提拔之意。
我虽再三拒绝,可这夏冰总拿我们现在是亲家说事,所以我便先答应了他。
先稳住他,然后过些时日再好好同他讲清楚,这为官之事,一定要脚踏实地才行!”
说的时候叶文山还连连摆手,试图摆脱用自己的权利为他人谋私的形象。
顾仲元对于叶文山这般的行为行鄙视之意,但是这并不属于自己管辖范畴,所以他并不想多问。
“那夏冰送你的字画,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自然不是,他送字画的原因只是两家结亲,行交好之意,和此事无关!”
叶文山连忙否认,若是承认了,那这可就是收受贿赂,是大罪,可是要坐牢的!
尽管叶文山不承认,但是众人都明白其中的事情,只是不想说透而已。
顾仲元继续问道:“昨日相爷去夏家当真没有发现端倪?”
闻言,叶文山又换作一脸委屈的模样。
“夏家突然死了老夫人,丧事又是按照宁县的规矩来办的。
而本相自幼在都城长大,不曾知道宁县的丧事规矩,所以对于这其中的异样,自然是不知道的啊!
而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