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低声说道。
“殿下,小女可盈本与殿下有婚约在身,现如今婚约定然不作数了。
但罪臣恳求殿下,护下小女,这流放之路对女子最是艰难,小女定是受不住啊!”
说着,陆远微微躬身,意图跪下,云翎雨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扶住。
“太傅放心,本王已经求得父皇准许,陆小姐不用流放。
虽不能为妃,但是还可以做本王的侍妾啊!”
‘侍妾’二字像刀一样狠狠地插在陆远心上。
陆远明白,这侍妾说得好听,不过就是与之陪睡的奴婢罢了!
但事已至此,他又有何选择呢?
虽是侍妾,但也好过在流放之路被万人骑吧。
云翎亦撇嘴一笑,继续道:“本王知道太傅心系家人。
本王已经打点好,流放之路贵夫人以及家眷不会受苦的!”
可怜自己聪明一世,到头来却落如此下场。
陆远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飞鸟,心里尽是不甘之意。
“还请殿下说到做到,不要忘了对罪臣的承诺!”
“太傅放心,本王定当信守承诺!”
说罢,云翎雨一个眼神,一旁士兵瞬间会意。
上前二人将陆远架起,押往了牢中。
陆远走后。
云翎雨脸上的赔笑瞬间消失,眼神尽是狠意。
方鱼上前一步,低声道:“殿下,死囚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换下陆太傅!”
云翎雨冷冷道:“不用换。
你晚上潜入牢中,将他杀了,伪造成畏罪自杀的场面!
然后再找一些土匪,在陆家流放之路,将陆家之人全部杀了,以绝后患!
还有,切不可让人发现是你做的!”
“是!
不过陆太傅之前所言,若是咱们不守承诺,他的门生就会将掌握的证据呈于陛下!”
“哼!一个小小的门生怕什么!
你以为陆远面圣之时,对本王与母妃之事只字未提?
不,他说了!
父皇之所以没有定本王和母妃的罪,仍将这份罪定在他的身上,就是因为他空口无凭没有证据!
之前所言门生手里有的证据,恐怕也只是垂死挣扎的假话!”
云翎雨说罢,方鱼瞬间明了,应下道:“是!”
随后转身退下,但顷刻间又返了回来。
低声道:“殿下,那陆小姐怎么办?可要杀了?!”
“先不用,她,本王留着还有用!”
“是!”
方鱼退下,开始布置云翎雨所说的一切。
而云翎雨则站在陆府庭院的最中间。
看着士兵将陆家的财产大箱小箱地往外搬,心中不禁感慨。
陆远贪图的财产可真是不少啊!
如此,牢中畏罪自杀又多了一条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