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这两人想跑,被我逮回来了!”
云翎亦顺着护卫所指方向看去,这被捉住的二人正是曹德方寻来带路的两个采药者。
说话间,护卫还朝跪地二人狠狠地各踢上了一脚。
“啊!”
“啊!”
二人应声倒地,直接趴在了地上。
“什么?他们俩想跑?”
还不等云翎亦开口,唐仁上前一步,带着怒气吼道。
随后唐仁蹲下身子,眉头紧锁,一把抄起散落在一旁的树枝,指向二人质问道。
“说!你们为什么想跑?你们究竟是何人?”
那二人本就被吓得直哆嗦,如今更是趴在地上,尝试几次才渐渐起身,随后继续跪着说道。
“官爷饶命啊!草民是被迫的,草民不想死这里,所以才妄想离开!”
“死?谁说你们会死?”
唐仁一脸疑惑,手中树枝如利剑一般,突然指向其中一人的脖颈之处。
只见那人身子瞬间止不住地颤抖,两腿之间流出了些许液体。
“是,是,是刚才听亦王殿下所说,曹县令要开始刺杀了,我们害怕被,被殃及!”
说话间,那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之意,不经意之间瞥了一眼云翎亦。
唐仁也顺势看了一眼云翎亦,随后急忙转过头,再次怒道。
“你们还知道什么?曹德方给你们说过什么!”
唐仁说罢,二人相视一眼,欲言又止模样,惹得唐仁很是心烦。
“说不说!”
说着,唐仁便将手中树枝扔了出去,紧接着拔出一旁护卫腰中的佩剑,再次指向二人。
唐仁这一系列的动作,将他们眼泪都吓了出来。
“官爷饶命,我说我说!
前几日,曹县令找到我们,说让我们带着殿下进入这森林。
只要将其带到指定的地点,便给我们一百两白银,我们心想这也没什么难度,于是便答应了。
但是转念又一想,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会轮到我们?
所以我们就留了个心眼,他们以为我们离开了,但是我们却趴墙角听到了他们后来的谈话。
曹县令说要在指定的地点上对亦王殿下进行刺杀,所以我们这才害怕,想着赶紧逃!”
“既然他们要杀殿下,你们为何不提前告知!”
“官爷,我们也很无奈啊。
谁料我们当时趴墙角被抓住了,曹县令便威胁我们。
说若是我们将此事说出去,便要了我们全家人的命!
还说殿下是都城来的,迟早会离开陉安县的。
就算寻得殿下庇佑,也保护不了我们一世,所以我们也不敢向殿下汇报!”
云翎亦听罢,瞬间怒气飙升,曹德方身为县令,不为民着想,却以此威胁,实在不配为官!
“蠢货!是他曹德方官大还是亦王殿下官大?
你们怎么不用脑子好好想想!你爹娘生你这个脑子是摆设的!”
唐仁被气得咒骂起来,但是转念一想,可恶的是那曹德方。
云翎亦强压心中怒气,背后的双手青筋已经暴起。
沉声问道:“曹德方说的地点在何处?”
“就在前面一里左右!”
“那这片林子中有幸存者痕迹的消息是假的?”
“不是假的,确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但不知道是不是幸存者,只是,真正痕迹在那个方向!”
说话间,其中一人指向云翎亦所站位置的左后方。
众人顺着手指方向看去,唐仁环顾四周,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分辨,带有疑惑继续问道。
“你们在此林子中是如何辨别方向的?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对于唐仁的怀疑,他们再次慌乱起来,急忙磕头。
“官爷,回禀官爷,我们从小就进入这林子采药。
在你们看来这四周是一样的,但是我们却能看出差异,自然我们也就有一套辨别方向的法子!
官爷尽管放心,我们此言是真的,曹县令威胁我们,不把我们当人看,他就是个狗官!”
“怎么?现在不害怕曹德方了?愿意告知了?”唐仁冷哼一声,不禁调侃道。
二人继续磕着头,随后应道。
“刚才是我们糊涂,现在我们想明白了,我们知道曹县令要刺杀殿下之事,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既然此事过后我们难逃一死,还不如跟着殿下,说不定有一条生路!”
“什么叫说不定!那叫必定有生路!这曹德方今日必死无疑!”
说话间,唐仁将手中佩剑往天上一抛,一旁护卫顺势接过了剑。
随后唐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