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叶酥汐如此坚定的语气,柳玉茹有些心慌。
她难道知道些什么?不可能,所有事情我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她不可能查出什么的。
柳玉茹疯狂摇头,暗示自己,叶酥汐是在诓骗她,她要镇定。
叶酥汐走到叶家牌位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然后从怀中掏出柳玉茹放银子钱的证据,一把甩在柳玉茹脸上。
纸张受力四处飘散。
柳玉茹慌乱中捡起一张,定睛一看,犹如千斤压顶,喘不出起来。
叶文山也顺势捡起,查看间双手气的发抖,怒气直冲心头。
叶老夫人则闭上眼睛,唉声叹气,觉得家宅不宁。
叶酥汐看向叶文山道:“父亲,你可认得上面的字迹?这可都是出自大夫人之手啊!”
说话间叶酥汐看向一旁颤抖的柳玉茹。
柳玉茹急忙跪倒在叶文山脚下,说道:“老爷,这不是我的,这是她栽赃嫁祸于我。”
“笑话,我栽赃你?这上面清清楚楚是你的字迹,还说我栽赃于你?”叶酥汐声音洪亮,气势压人。
柳玉茹疯了一般急忙捡起地上的纸张撕碎,
叶酥汐看着柳玉茹如此狼狈模样,讥讽说道:“大夫人不是不承认这些是你的吗?那你撕它干嘛?还有,忘了告诉你,这只是其中一部分,你撕碎也无济于事!”
柳玉茹一愣,抬头看向叶酥汐,青筋暴起,心里恨急了,然后将手中的碎屑,用力砸向叶酥汐,
“贱人,你不得好死!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叶酥汐瞬间转身,碎屑朝身后牌位飞去,散落在牌位之间。
“父亲,大夫人身为长辈,竟口出污秽之词,岂能胜任大夫人之位!”
叶文山明白叶酥汐此话的含义,但是叶韵姝刚死,叶文山若是休妻的话,不免有人怀疑,这叶家究竟怎么了?
“够了!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文山抬手将刚才捡起的票据,挥向空中。
“父亲,这些都是大夫人放印子钱的证据啊!”叶酥汐走到叶文山面前,捡起一张票据。
叶文山瞥了一眼叶酥汐,冷冷说道:“我难道看不出来吗?”
叶酥汐轻哼一声,“父亲是想问我如何知道这些吧?那你为何不问问当事人呢?”
“哼!”
叶文山冷哼一声,看向柳玉茹,问道:“这些可是真的?”
柳玉茹满是惊慌,不敢抬头,“不,不是真的!”
叶酥汐知道柳玉茹打死也不承认,便继续道:“父亲难道不怀疑,柳茂赌博输了十万两,就凭他名下的那一点财产可值十万两?”
叶文山一惊,此事之前他调查过,近日才有眉目,证据表明,这些都是柳玉茹的,只是在柳茂名下。
本来叶文山也是想挑明此事的,但是叶韵姝之死,柳玉茹几天没下得了床,这事也就耽搁了。
柳玉茹震惊,果然是她,是她使计将我的财产骗走的!
然后强撑着身子,站起身来,紧握双拳,浑身充满杀气,
“果然是你,你是使计将我的财产骗走的。”
碍于云翎亦在此,柳玉茹还是留了一丝颜面,没有冲上去殴打叶酥汐。
“父亲,你可听到了,大夫人亲口承认,执掌中馈这些年,自己私吞了多少叶家财产?”
叶酥汐抓住漏洞,一口咬定柳玉茹的罪证。
柳玉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间接承认柳茂名下有属于她的财产的事情。
“好啊!叶府兢兢业业几十年,多数家产都被你私下转移了!”
叶老夫人已经明白这其中的事情,手中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叶老夫人毕竟是柳玉茹的婆母,柳玉茹明白,若此事叶老夫人重罚自己,叶文山也不可能护得住。
便一改刚才气势,跪下求饶说道:“母亲,我,我也是为叶家着想啊!”
叶酥汐轻哼一声,看你能编出什么谎话。
“老爷仕途已经不胜当年,现在朝廷分为三派,最终继承皇位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万一老爷仕途不稳,跟错了主,
叶府可是要面临抄家知之难的,到那时叶府名下的财产全部充公,我们就真的完了啊!
我只是将一小部分转移到柳家名下,就算真的被抄家,我们还是有银子傍身的!”
柳玉茹怕是忘了云翎亦还在此处,竟公然讨论朝堂之事,现在陛下正直盛年,这是间接咒他死啊!
叶文山震惊,冷汗瞬间袭来,这柳玉茹怕是疯了,竟当着云翎亦的面,在这胡言乱语。
“糊涂啊!糊涂啊!”
然后叶老夫人站起身,对云翎亦行礼道歉:“亦王殿下,我本不该议论朝堂之事,无奈今日玉茹口出狂言,还望殿下恕罪,我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