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就是单纯不喜欢他。
“不喜欢一个人,总要有个什么理由吧!比如他长得丑,比如他脾气不好,又或者他欺负你。”隋夜说完,就感觉徐寅看着自己的表情像看一个傻子,“怎么?我说的不对?”
徐寅说也不是全都不对,既然你要一个理由,那就家庭不幸福吧!他有一个病痨子弟弟,还有一个心脏不好的妈妈,你要是嫁过去了,大概一辈子都要当保姆。
隋夜听完他的话,整个人都怔愣了,这些种种在少年人眼中从来不是问题的问题,经徐寅的嘴说出来,总让人有种再美好的感情都被蒙了一层灰的感觉,而她又无从反驳,脑海中闪现过一个整日被柴米油盐和病人磋磨的中年妇女形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未了,她怒目瞪着徐寅,说:“小屁孩你懂啥?感情跟物理题,数学题能一样么?又不是只有一个答案。”
徐寅打着哈气说:“殊途同归罢了!”
隋夜气得拿抱枕打他,徐寅接过抱枕,跳下沙发逃回房间。
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隋夜又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寅的话起了一些奇怪的作用,很快便有了睡意。她起身关了客厅大灯,只留了一盏台灯给老隋,然后回卧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