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华梦》剧组仍在紧张地拍摄当中,尤迢迢的戏份已经快到杀青阶段。
贺度自从上次带着崽崽突袭她家后,又开始三天两头往剧组跑,美其名曰要严格把控作品质量。尤迢迢都怀疑他这么闲,是不是打算提前退休,转行当投资大老板。
不过剧组的人非常欢迎他的到来,因为他每次来之后,伙食就特别好,都是他出钱加餐。
贺度喜欢往演员堆里钻,影帝的位置摆在那儿,演员们乐意向他取经学习,把导演的工作都抢了。
讲完戏还要一起吃饭,其中自然少不了尤迢迢。
其实包括导演在内的不少人都暗自揣测贺度是为了尤迢迢来的,但大家都是老江湖,看破不说破。
可尤迢迢却有点避之不及,上次贺度的说的那些话实在令她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那句“你不是尤迢迢”,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尽管贺度是她的一号小红花培养基地,但她还是决定暂时不要过度接触为好。
可惜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这不,她刚拍完一段,贺度就慢悠悠走了过来。
“你刚才演得很好,很有感染力。”
“谢谢。”尤迢迢神色复杂地收起一朵小红花。
她脱掉繁复的古装外衣,挂在躺椅后面,手持小电风扇,一边吹一边继续看剧本。
贺度在她旁边坐下:“我找到了一个游戏,也是养宠物的,你想不想玩儿?”
尤迢迢好笑地看着他,演员在这儿哪里背台词,身为出品人却拉着她打游戏。
她问:“上面也有河蚌吗?”
贺度:“那倒是没有,有乌龟,也差不多。”估计只有她的那款奇怪游戏才会把河蚌这种生物加进去。
“我还是不玩了,背台词要紧。”尤迢迢埋头剧本,十分敬业地说。
贺度心里暗自窃喜,她最喜欢的还是河蚌,没有河蚌就不玩儿。
找不到有河蚌的小游戏,就养个真的呗。
第二天,尤迢迢看着房车里的鱼缸目瞪口呆。
把鱼缸送来的男人站在一边说:“你不是很想念那只河蚌吗,我给你找了个差不多模样的。”他一脸笑呵呵的样子,仿佛在说“不用太感激我。”
鱼缸里的确实也是一只金色贝壳的河蚌,不过个头很小,一半的身体埋在沙石里。
尤迢迢开口:“我以为你不喜欢河蚌被圈养?”
贺度淡淡道:“这是实话,我想任何生命都不喜欢被圈禁起来,但是如果遇到一个好的主人,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你真的要送给我?”
“当然,我自己是绝对不会养的。”
“你不怕我把它养死?毕竟我只是在游戏里养过,我连它吃什么东西都还搞不清楚。”尤迢迢直言不讳。
贺度嘴角勾起:“你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尤迢迢无语了,怎么感觉这才是他的目的呢。
她弯下腰仔细看了看鱼缸,正好看到河蚌动了动,张开贝壳呼吸,很是可爱。
她心痒痒了:“我会好好养的。”
贺度:“给它取个名字吧,叫小棒怎么样?”
尤迢迢不以为意:“小蚌,挺好的。”
贺度注视着她缓缓道:“是棒棒糖的棒。”
尤迢迢心头一跳,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她在游戏里取的名字就叫“小棒”,怎么这么巧他也想取这个名字?
“你是主人,还要你同意。”贺度说。
尤迢迢回过神:“好啊,它一定能长得非常棒。”是巧合吧。
贺度心满意足地笑了。
晚上,尤迢迢把河蚌搬到了酒店房间,放在一个阴凉的地方。
贺度准备地很充分,连食物都买好了。
其实很多人觉得养河蚌没什么意思,它们大部分时间一动不动的。不过尤迢迢却不这么认为,它的这种习性,会让她产生一种懒洋洋的闲散感觉,大概就是治愈感吧。
这只小小棒比不得她在游戏里的小棒,小棒有活力多了。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尤迢迢对着河蚌自言自语。
原本她觉得贺度就是个有点自恋的大明星,可是最近他捉摸不定的态度,让她摸不着头脑。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尤迢迢决定不为难自己。
*
尤迢迢最近发展势头良好,《惊华梦》虽然还没拍完,但是很多制片人向她伸来了橄榄枝。
陈兰喜滋滋道:“有好几个剧本找你啊,我们终于要大火了。”
尤迢迢:“别立fg啊,什么火不火的,好好演戏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