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齐桓自然不想引颈受戮,他也拿剑反抗,一时间刀光剑影。
“你是谁,我迟早有一天会搞清楚。”到时候,他重新追求一次,娶她,当牛做马伺候她,这样也算是赔礼道歉仁至义尽了。
“去死吧,丧尽天良的东西。”裴持盈猛的扔出一瓶美人泪,这是一种剧毒。
只听窗外传来“噗通”一声,估计是齐桓跌倒了,彭吉安连忙搀扶着齐桓,见齐桓已经口吐白沫,气息奄奄。
“公子,快,这里有解毒丸。”自从做了缺德事,彭吉安就时时刻刻想着保命,这些丸子是他花重金买来的,他也心疼,但只有齐桓活着,他才会跟着风风光光,再一个,只有齐桓活着当替罪羊,人们才会忘记他彭吉安曾经做的孽。
“小姐,他是谁?”沈大姑帮裴持盈擦拭身子。
沈大姑一直不在京城,不认识这号人。
“是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大姑,以后见到他,不用废话,杀就完了。”裴持盈余怒未消。
“好。”
“公子,齐桓昨夜居然夜闯县主香闺。”燕小二板着脸。
“哦,是吗?”韦琮搁下毛笔。他看了一眼青灰色的天幕。
“是,幸好被县主的仆人赶走了。”
“好了,你继续守着,遇到性命攸关的事情直接出手。”
“是。”
“齐桓?”韦琮揉着手腕,眼里杀意一闪而过。
“太可怕了,一个暗门子居然被人扔在了井里。”一大早,郭芙蓉带着几丝惊恐走了进来。
“是吗?”沈大姑正在给裴持盈换药。
“是,这个暗门子还没开始接客呢,就死了。”
“等等,你记得她的容貌吗?”裴持盈脑子中灵光一闪。
“县主,你问这干嘛?”
郭芙蓉怕怕的。
“随便问问。”裴持盈有些心不在焉。
“我庶妹胆子大,去看了,我让她来告诉你。”
“算了,不用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殿下?”郭芙蓉正准备说话,就见赵栩和赵雍一起走了进来。
“退下吧!”赵栩挥挥手。
郭芙蓉福了福,告退。
“刚刚郭小姐说什么了?”赵雍抿了一口茶,淡淡的看了一眼裴持盈,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巴越发尖,比平时看上去多了几丝柔弱,让人顿生怜惜之心。
“没什么,闲聊而已。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你伤怎么样了?”赵栩眼含关切。
“好了一个七七八八,对了,耽误你们回京过年了,抱歉。”
“这次,我们正是要说这事儿,逆贼基本上被荡平,我们决定回京。你收拾一下。”
“殿下,我觉得陈州挺好的,我想养好伤再走。”
“你不回去过年了?”
“年不年的有什么要紧的,十几年没过不也过来了吗?”裴持盈无所谓一笑。
“像什么话,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过年,听话,跟我回去。”崔璟走了进来,他有些恼怒。
“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裴持盈冷笑。
“我是你的未婚夫。”
“你也说了,未婚,所以,管好你的一亩三分地,少在我眼前晃悠,我怕忍不住在人前扇你。”“裴持盈,你别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这个女子,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
“崔公子,不是我托大,既然你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妻,你就应该时时处处体谅她,而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以你为中心,我们小姐伤重未愈,长途跋涉恐添新伤……”
“你个刁奴,本公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闭嘴,她是大姑,再说,她也是我家的,轮不到一个外人说三道四。”裴持盈呵斥。
“我是外人?呵,裴持盈,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以后要冠崔姓。”
“谁稀罕冠谁去。”
“崔殿帅,你冲动了,这种事情应该裴小姐自己做主。”赵雍好好先生的毛病又犯了。
“殿下,这是臣的家务事。”
赵雍摸了摸鼻尖,眼中幽光一闪。
“好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你不走是吧,好,我马上去雇人抬也要把你抬回长安城。”
“你就试试吧。大姑,请他出去。”
“是,小姐。”
赵栩沉默,不参与其中。
“你们先回去,我陪师妹吧,小孩子没有大人陪不行。”韦琮一袭厚貂裘,英武板正的走了进来。
“韦大人,这是我的未婚妻。”崔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脾气。
“那好吧,你就在陈州陪她啊。”韦琮双手一摊。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