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二伯也神神秘秘的,父亲也像是有什么心事,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面带笑容,弄得自己莫名其妙。
这几天她总觉得曹府的气氛有些不对,去问父亲,父亲一个字都没有告诉她,虽然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走到凉亭中,坐在女子的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娇声道:“小姑”
女子的目光从前方收回来,偏着头看着她,问道:“怎么了,是谁又欺负咱们忘忧了?”
“在这京都,只有她曹大小姐欺负别人,有谁能欺负的了她?”女子话音刚落,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曹锦秀走进大门,又回头将院门从里面关上,这才向着这边信步走来。
少女目光看着曹锦秀,不满道:“爹,有你这么说你女儿的吗,虽然我不是你和娘亲生的,但跟在你们身边也有十八年了啊”
曹锦秀瞥了瞥她,说道:“我和你小姑有话要说,你先出去吧。”
“你们说,我就在这里,保证不插嘴,更不会随便泄露你们的谈话内容。”
少女指了指院门的方向,说道:“而且门都关了,我现在出去,爹你岂不是要过去再关一次,这多麻烦!”
曹锦秀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指了指院墙,说道:“那你翻墙出去吧。”
“果然,捡来的和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少女不悦的说了一句,向院墙的方向走去。
女子看着曹锦秀,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三哥,就让忘忧留下来吧。”
少女立刻跑回来,坐在女子身边,重新挽起了她的胳膊摇了摇,看着曹锦秀,眨了眨眼睛,说道:“还是小姑对我好,你再赶我走,信不信你老了我不养你。”
???
“你这死丫头”
曹锦秀无奈的瞪了她一眼,却也不再坚持了。
他看着少女,认真说道:“今天的事情,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尤其是你大伯,明白吗?”
看着老爹那严肃的表情,少女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就是娘问我,我也不说。”
曹锦秀点了点头,舒了口气,看向女子,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小妹,我去找过宋世伟宋大人了,得知了很多他的消息。”
“他在诸城,是这次汀州州试的解元。”
“他州试每一场都独占鳌头,宋侍郎对他大加赞赏,他的诗词写的极好,还精于策论,这次朝廷掀起的关于策论当重策轻文的改革呼声就是因为他的策论考卷,他的策论考卷也能第一也是得到了三位巡考的力荐......”
女子抬起眼望向自己的哥哥,目漏精光。
“最迟明年三月上旬,他就会到京都参加会试,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了”
“对了,他已经婚配,咳咳..听闻有点复杂,好像是入赘的那种,不过她的娘子,也是官宦之家,父亲是诸城的县令,她也有“诸城第一才女”之称,也是知书达理的好女子呢....”
......
曹锦秀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说道:“他在州试上写的那两首诗,我也从宋大人那里抄来了,你看看,写的的确很好,两首诗词风格迥异,有豪迈,有婉约,更有报国的热情啊......”
女子接过纸张,迫不及待的看了过去,她的手有些颤抖,喃喃道:“都好,都好......”
少女看着老爹滔滔不绝的讲着,脸上的疑惑却越来越深,终于忍不住转头问道:“小姑,“他”是谁?”
......
当你不需要一件东西的时候,它就会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你的面前,而当你需要它的时候,很可能翻箱倒柜都找不到。
这就是该死的墨菲定律。
虽然说老乞丐不是个东西而是个活生生的人,但意思是一样的。
这些天,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的消失在了诸葛飞的世界里。
诸葛飞心中有些不解,那一百两银子,他也该祸祸完了吧?难道怀揣银票去远方流浪了?
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翻开手中的一本秘籍。
这是一本剑法,是从便宜师傅那里高价买来的,包括那枪法,男子每每翻看都感觉有些郁闷,无他,心疼银子,所以之前将这些书给了赵芳寻,只是赵芳寻似乎对这几本书除了那枪法外其他的都不感兴趣,看了一阵便给他还了回来,说是以后想看了再找他要。
经过与黑丝的交流,她说这几本秘籍似乎缺少一些心法,只是空有招式,没有心法,招式发挥出的威力就大打折扣了。
说到赵芳寻,诸葛飞就有些遗憾。
这黑丝最近修炼似乎比以前刻苦了,不止练鞭,还练枪,这是要报复自己的节奏啊!
自己最近本就因为要应付会试而疏于修炼,她要是再刻苦修炼的话,那自己对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