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走便走了,本王不会多言半句。要不是你身负肖氏商行,关系着大隋经济命脉,本王何须这般急着赶过来?”
肖元元顿了一下,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殿下放心,江都没什么事,我回江都,真得只是为了玫瑰精油而去的。”
“本王不信。”晋王断然道。
肖元元一听,也懒得再解释,只道:“爱信不信。”
晋王被气得一滞,又开口道:“这种理由你让本王如何去信?”
此处地势较高,肖元元转过头去,看了看远山,看了看近树,平复了一下心绪,慢慢回道:“离京也好,留京也罢,总之——无论如何,真得没什么事!就算有事,那也是我的私事,我的私事殿下也要管么?”
“私——事?”晋王顿了一下,又反应过来,道:“就算是你的私事,那也应该与阿姊有关,你回江都做什么?”
肖元元双手一摊,无奈道:“私事——私事——殿下,你明白什么叫私事么?就是……就是那种我不想说的事,你身为一个郎君,逼着一个小娘子问人家私事,不觉得……很不礼貌么!”
“礼貌?”晋王听不懂,但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
“很不得体,简称——无礼!”肖元元道。
晋王愣了一会儿,道:“无论如何,你这贸然离京,终归是……有些突然,本王还没有问你——那个……关于前几日朝堂上的事?”
肖元元问道:“朝堂上的事?关我什么事?”
晋王眼睛一瞪,问道:“你敢说前些天太子在朝中撺掇朝臣,举荐我任南宁州总管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肖元元自然是不敢承认的,转而问道:“殿下是来问罪的么?”
晋王回道:“本王想了好几天,才想出当中的门道来,你应该是用了什么办法,故意让太子那一派人举荐本王的。一旦父王认定太子对我欲行不轨,自然会出手护住本王,以致于另派令狐长熙去往了南宁州。”
不得不说,晋王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肖元元却不想与他挑明,只是瞪着无辜的大眼,道:“殿下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