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肖元元哑了口。
只听乐平公主接着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京城这个地方,回了江南便不想回来了!偏偏我又不能把你抓回来……”
“京城……也是有我……有我的产业的,我也不会丢下不管呀!”肖元元弱弱地解释道。
只听乐平公主接着问道:“你还让别人碰你,你还觉得那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肖元元意识到,乐平公主如今局限在自己的所设想的困境之中,无论你再怎么解释,她都听不进去的。
肖元元走到乐平公主面前坐了下来,拉着乐平公主的手,点了点头,沉声哄道:“好了,我知道了。”
乐平公主一顿,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微微摇了摇头,探身上前抱住肖元元:“元元,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你不要生气!”
肖元元轻声安慰道:“公主,我没有生气。”
“你已经在我身边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很害怕,还是气不平,心里还是不安定。元元,我是不是病了!”乐平公主低声问道。
只有病了,才能理解为什么她这么小题大作、不可理喻的钻进牛角尖里。
“我知道。”肖元元柔声道:“公主其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温柔大气、明辨事理……你只是喜欢我,欲求不得而已。”
乐平公主将头埋到肖元元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嗯了一声,又抑制不住,在肖元元颈间轻轻舔了一下。
肖元元只觉得一痒,顿时脸色一红,头往旁边一躲,轻轻喘着叫了一声:“公主——”
乐平公主察觉到肖元元羞涩地一躲,反而贴得更近了,乐平公主呼吸渐重,鼻尖蹭过肖元元的脸颊,终是靠着肖元元的耳边呢喃道:“元元,那精油你帮别人涂过么?”
那声音明明近在耳边,可肖元元却觉得乐平公主话似是在空中盘旋了一圈,晃了好久才传到耳中。
肖元元喉间干涩,回道:“没有,我只帮公主涂过。”
乐平公主满意的“嗯”了一声,声音也变得魅惑:“适才你的手揉过我的全身,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么?”
“公主?”
“你的手按过的每一处,都像是有一根线牵扯到心尖上,一下一下拨弄着,似是弹琴一样,我刚刚整个人都忍得酸麻无力,元元——”乐平公主的唇肖元元的耳边,终于移到了肖元元的面前,朝着肖元元深吻了一下去。
肖元元顿时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受到乐平公主近乎于乞求般的讨要,肖元元浑身似是被吸走了力气,什么也做不了,双手也只能挂在乐平公主的肩前,差些喘不过气来。
“元元,别人帮你涂精油,你也会如我感受这般么?”乐平公主终于从肖元元的唇上移开,喘着气问道。
肖元元这才明白,为什么乐平公主这么在意别人帮肖元元涂过精油,可此时肖元元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乐平公主压在床上,而乐平公主正目光灼灼地等着她的答案。
“没有!那不过是普通的皮肤保养,我没什么感觉!”肖元元回答着,便想起身。
乐平公主将肖元元复又压下,凑近到耳边又道:“若是我来帮你涂呢?”
肖元元浑身一震,顿觉得浑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了,感觉到肖元元周身的变化,乐平公主也不再犹豫,一边吻着,一边扯开肖元元的衣带。
肖元元心中生出一阵惊慌:“公主,现下是白天……殿外有人。”
乐平公主轻声嬉笑道:“那又如何?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么?现在谁也不能阻止我们!”
话音未落,肖元元身上的衣料自双肩被扯下,白日下,眼前的一幕春光更是夺目。肖元元脸颊绯红,不敢看人。乐平公主怔愣了一下,勾起嘴角,抬手将床帐放下,将这夺目春色锁于一帐之中。
白鹭子立于殿外,听到屋内传出了肖元元轻轻的呻吟之声,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呼出一口气来,朝着殿外的几个婢子挥了挥手,命她们都到院外听候差遣。
入夜,乐平公主一人坐在桌前用膳,心情十分之好,连带着胃口也比平日好了许多,鲜香的鸭汤,足足喝了两大碗。
白鹭子在一旁,帮乐平公主布着菜,不由得担心道:“当真不用叫肖元元起来用膳么?她平日里吃得本来就少,若是再少吃一顿……只怕会饿坏了!”
乐平公主笑道:“让她多睡一会儿吧,吩咐膳房开着火,等她一醒就传膳。”
白鹭子道了一声:“是。”
乐平公主又吩咐道:“明日再去请太医。”
白鹭子愣了一下,问道:“公主,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乐平公主笑道:“给元元看的,她的身子太弱了,要好好补一补,明日问问太医,看有没有补身子的方子。”
白鹭子深出了一口气,道:“肖元元她才到京都就病了,身子就一直没有好全。再加上这两天,里里外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