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宇文娥英道。
李敏眼下犹疑不定,道:“郡主,这是你心中所想么?”
宇文娥英嗯了一声,扶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想朝李敏走过来。
李敏顿了顿,两步上前,扶住了宇文娥英:“为什么?你不是……厌恶我么?”
宇文娥英又‘嗯’了一声,道:“可是,我当真不觉得失了身子会怎么样。我想知道母亲为何会那么在意那件事情,为何元元那么在意那件事情!我没有经历过,我不知道,我好冤枉!”
“郡主——”李敏有些生气道:“你把当作什么?”
宇文娥英伸手攀上李敏的脖子,看着李敏道:“你说过,这种事情须得两厢情愿才好。我想了想,若不是两厢情愿,是不是会更难受一些……我还是厌恶你的。”
李敏脸色一红,气得想将宇文娥英从身上扯下来,“郡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宇文娥英惨笑了一声,松开手,跌回椅子上,道:“没关系,你不愿意,我找别人便是,反正都一样……”
“住口——”李敏又气又怒,话也说得结结巴巴:“你简直……荒唐!”
“你走吧!来人……”宇文娥英想去叫人,又看了看李敏道:“下面的事不用你了。”
“你……”李敏说不出话来。
宇文娥英有些奇怪,“怎么不走了?”想了想,道:“你也想看看?”
李敏已经气得火冒三丈,照现在宇文娥英这么胡闹的样子,他丝毫不怀疑,只要他走出这个门,宇文娥英就能招几个男人进来。
此时,守在院外的那个婢子走进屋来,朝着二人拜了拜,道:“奴婢在,郡主有什么吩咐?”
宇文娥英刚想说话,李敏就冲着那婢子吼道:“滚出去!”
那婢子一愣,不知道该不该听李敏的命令,不由得看向宇文娥英。
未等宇文娥英反应,李敏一脚便将脚边的酒坛踢了出去,直直砸向那个婢子。“滚!让外面的人都滚!”李敏吼道。
婢子惊呼一声,跳了一下躲开了,又看了看宇文娥英,只见宇文娥英醉眼迷离,似是也没什么命令,便低头应了一声:“是。”便急着退下了。
那婢子才刚出门,李敏一把扯过宇文娥英的手腕,道:“你当真想体会一下?”
宇文娥英看着他只是哼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李敏眼中闪过一脸的愤恨,扯着宇文娥英站了起来,宇文娥英丝毫没有反抗。李敏半拉半扯,便将宇文娥英推到了床上。
李敏褪去外衫,正想解下宇文娥英的衣裙,忽听宇文娥英幽幽说道:“不是这样的!”
李敏顿了一下,看向宇文娥英,只见宇文娥英怔怔地看着床顶,似是在回想什么事情,“元元那时,不是这样的,还不够!”
“不够?”李敏一阵气恼,再不顾其他,一把扯下宇文娥英的衣裙,狠命压了上去。
宇文娥英承受不住,不由得呻吟出声,终是秋声留不住,半帐莺转半帐春。
……
此刻,公主府内,乐平公主正在教训肖元元:“把这金玉奶糕吃了!”
“公主,我真的饱了!”肖元元苦着一张脸,道:“我当真是吃不下了。要不给白鹭子吃吧!”
乐平公主气得叫道:“吃不下?你都吃什么了?”
肖元元笑了笑,“要不,我带回去当夜宵,给芸香柏青尝尝。”
乐平公主没有理会她,一边数指头,一边道:“早间用膳,你只吃了半碗小米粥。
午间用膳,你说你早膳吃得晚了,午间吃不下,我且都由着你了。
这到了晚间,你只吃了一块酥皮绿玉糕,和一小碗鱼汤。
这一整天,你还吃什么了?
本宫就算养只猫,也比你吃得多。”
肖元元小脸一苦道:“可是我觉得好撑啊!而且,我还好困,想回去睡了!”
乐平公主顿了一下,问道:“困?你不是说你每天顶多只能睡两个时辰么?现在就困了?”
肖元元道:“就是单纯的困,也不一定能睡着,但是躺着总比坐着舒服些。”
肖元元又笑了一下,讨好道:“公主,我好累,让我回去躺会儿吧。”
乐平公主放下手中夹着金玉奶糕的筷子,看了一眼白鹭子,问道:“药熬好了么?”
白鹭子也没有料到肖元元这么早就困了,当下道:“还没有呢,须得再等两刻钟。”
乐平公主看向肖元元,道:“就算吃不下饭,也必须得喝药。”
肖元元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我再等会儿!”
见肖元元不再动筷,乐平公主也只好命人把晚膳都撤下了,肖元元手扶着下巴,无聊的犯困,头一点一点往下倒。
乐平公主道:“若不是撑不住,就去本宫的床上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