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都……都死了……？！”
“都死了……”
张小兰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医生们为什么会变成怪物……”
“你真的不知道？”
陈免大有深意地盯着对方，张小兰摇了摇头，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陈医生……你为什么这么问我？难道你怀疑我……”
“180”
“什么？你为什么一直在数数？”
陈免没有理会对方，蹲下身子开始检查“作品”。
张小兰表情复杂，突然也蹲了下来，学着陈免的样子检查起了伤口，并且凑近闻了闻：
“有福尔马林的味道。”
陈免差异地看了对方一眼，张小兰似乎变了个人，哪还有半点之前胆小的样子？
不装了？
“我毕业于清北大学医学系。”张小兰冷漠的看了眼陈免。
陈免突然觉得对方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们之前见过？”陈免问道。
“我三个月前来实习的，你忘了？”张小兰眉头紧皱。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在你实习之前……”
张小兰愣了愣，面色复杂的看了陈免好久，又低头开始检查起了尸体：“没见过。”
“那你为什么把我引到这？”陈免再次问道。
“你在说什么？”
张小兰有些不明所以，陈免立马拿出那张门禁卡：
“这东西是你故意放在罗兰书下面的吧？”
“你凭什么怀疑是我？”
张小兰冷冷地瞥了陈免一眼，陈免则看向的尸体继续说道：
“你说整个精神病院只有罗医生在坚守岗位，那么他们呢？”
“我找遍了整个精神病院，甚至连厕所都检查过了都没有罗兰的影子……”
“你为什么不连女厕所也检查一遍？”张小兰冷哼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没检查过？”
“你……？！”
“呵，罗兰没有在精神病院，这里又有这么多我以前的“同事”，你说他会在哪儿呢？”
陈免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他应该也在这里吧？”
张小兰没有回答，但陈免已经从对方的眼睛里得到了答案：
“那就奇怪了……既然罗兰在这，那他的门禁卡为什么会在上面？”
“没错，是我把你引到的这。”张小兰索性承认了。
“为什么？”
“为了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