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行的错觉。
要像韩莹一样的想法，招募每一个主播都要自己养着，那干脆别干了，把他卖了都不够造。
时间来到下午，宁亮和朱启明在电脑搜到，在龙城工业园区有个奇彩印刷打印公司，二人乘着公交前往目的地。
提示到达后，二人下车，看到一家大理石瓷砖立起的招牌上，写着奇彩印刷打印有限公司。
走到门卫岗，保安大爷看到年轻的二人，以为是过来应聘的，让二人做个登记就能进去。
宁亮给保安大爷递了支烟，套近乎道：“大爷，咱印刷厂业务怎么样啊？”
保安大爷笑呵呵接过烟，点着吸了一口后，笑道：“印刷厂近几年的生意不太行，听说管理岗位上个月工资都没发，大爷劝你，想在这边工作还是慎重。”
宁亮听完有些明白了，又跟大爷聊了几句，直直去了办公楼。
奇彩印刷老板叫奇瑞，开这个厂子有七八年，以前做的还不错，后面同行恶性竞争压力越来越大，生意就走了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