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常姐就马上打开了房门,她真是每时每刻都在监视偷听她们说话。
叶星语对她厌烦至极,面上却哭着说:“外婆听到爸爸过世的消息,伤心得昏过去了,不行,我要出去给外婆买点药。”
叶星语说着就抹点眼泪跑出去,常姐拦都拦不住她。
可楼下的保镖却不让她出去,挡着她说:“大小姐,抱歉,裴总说最近外面很危险,不让你出去。”
叶星语脸色一冷,愤怒地说:“我外婆现在发病了,你不让我出去买药,要是我外婆出了意外,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保镖说不出话来。
叶星语便给裴延遇打电话。
裴延遇那边正在忙集团的事情,焦头烂额,听到沈繁画晕倒了,沉吟片刻就让保镖放她出去了。
他现在分身不暇,没法顾着她那边。
于是叶星语顺利上了自己的车,她抹掉眼角的泪水,踩住油门在周围兜了几圈,确定没人跟着她才开车去了封薄言的住所。
将车开进院子后,她就感觉很疲惫了,她知道,封薄言此刻就坐在楼上的纱帘后面等她。
可是她感觉很累,筋疲力尽,不太想进去面对他。
面对他,又要开始一场斗智斗勇,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趴在方向盘上沉默。
但仅仅过了五分钟,她就又抬起了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下车。
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处理。
她不能颓败,挺直腰板,一步一步走进别墅里。
一楼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叶星语走上三楼,去了封薄言的房间,进去前,她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推开门,封薄言坐在酒柜前,手指握着一杯酒,目光落在她手上,空荡荡的,并没有钻戒。
他一走,她就将钻戒摘了?
叶星语站在门口接受他的审视,竭力保持冷静,走了过去,用平静的口吻问:“怎么忽然来美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