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真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要不是看着弘晖可怜,季婉容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她的态度也不似刚才那么柔和,趁着胤禛也在,她直接开口说道,“是妾身瞎操心了,既然如此,那妾身就先退下了。”
“她怎么了?”听见季婉容的话,胤禛马上紧张的质问乌拉那拉氏,他是不信季婉容会害人的。
乌拉那拉氏并未察觉到胤禛对于季婉容的关心,此刻她满心都是自己的儿子。
见胤禛问了,这才忙说道,“她非说什么京城有个郎中,能治咱们的晖儿,四爷,宫廷太医都束手无策,那外面的野路子郎中,能有什么法子?定然是不安好心。”
听着嫡福晋对自己的偏见,季婉容也是气的很,自己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说的是魏尘风?”胤禛愣怔半晌,突然想起来什么,语气中也带着些赞许。
显然,魏尘风几次的出现,在胤禛的心里面也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年岁不大,却有一身好本事,之前他也问过魏尘风,为何不考入太医院,
那人好像说生性漂泊,愿做浮萍,不喜安定。
他并未多想,只觉得医术如此精湛的人,留在宫中或许方便,但也的确麻烦。
宫中做太医,一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差事,还是在民间做个小郎中安心些。
“对,妾身觉得魏郎中还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这才给嫡福晋提议,不过嫡福晋觉得不妥,便算了。”季婉容点点头,看着胤禛忍不住又多了一句嘴,“大阿哥还小,有机会总要试试不是吗?”
“苏培盛,还不快去请人来!”胤禛转过头,对身边的苏培盛厉声吩咐道。
看着季婉容和胤禛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把自己抛之脑后,撇在局面外。
乌拉那拉氏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些不舒服,她看着胤禛不解问道,“四爷,这能成吗?”
“宫里的太医不都没法子?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试?”胤禛只当乌拉那拉氏喊着季婉容来,是为了让她做出气筒的,语气生硬了几分,双手背在身后问道,“弘晖病了,你喊凌氏来干什么?她又不是郎中。”
“是晖儿要请来的。”乌拉那拉氏说起这个,心里头就是郁闷,“晖儿和她讲话,连我这个做额娘的,都不让在一旁听着,也不晓得凌氏同我们晖儿说了什么话,他们两人有什么可说的。”
的确,一个是小皇子,一个是庶福晋,能有什么话题可言?
胤禛目光再次落在了季婉容的身上,那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你自个儿解释解释呗。
季婉容无奈,但也不会真的把弘晖的话讲出来,福身行礼后说道,“大阿哥没说什么,之前他和妾身在翠湖有一面之缘,让妾身好好照顾嫡福晋,不要让她过于操劳,累坏了身子。”
虽然弘晖话不是这么说的,但那意思也差不多,无非就是让季婉容往后得了宠,照拂一下乌拉那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