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永远背负着一个弑杀生父的罪名活着?”克松冷嗤道,“我父汗待我一向宽厚,我若是承认了如此禽兽之举,我父汗只怕也会被我气死,早晚都是死,我为何要受你威胁?你竟然大可以正大光明的从我蒙古走出去,我不敢杀你。但既然你如此忌惮明睿候,你的计划你要相信,我绝对有能力送到明睿候的手里。黄都统,到时候你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
“台吉果然是个聪明的人。”黄坚不怒反笑,“我只要蒙古一个发兵青海的理由,我可以保证不伤蒙古一兵一卒,只是做一个声势。台吉如此聪明,想必一定能够想出一个既满足我的心愿,又能够保全自己的名声以及可汗性命的两全之策。时候不早了,我便不打扰台吉,台吉仔细考虑,老夫在青海静候台吉佳音。”
言罢,黄坚一幅稳操胜券的模样离开了克松的帐子。
夜摇光和温亭湛站在帐外,等候着克松接下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