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些什么?”夜摇光纳闷。
“问什么?”温亭湛反问道,“他确然是真凶无疑,所有的一切是单久辞在引导没有错,可并没有证据,而一个杀人犯的话是不能成为呈堂证供,单久辞敢送他来,自然是无可畏惧,既然他四肢健全,能言能语,那便交给柳大人审问。”
夜摇光哑口无言,好像是这样,即便他们明明知道背后的策划人是单久辞,也许平大爷的诈死也是单久辞所为,可却没有一丁点证据,单久辞跟这件事在外人来看压根扯不上边儿。
有些不甘心,有些郁闷,但是夜摇光却无能为力,怪只怪单久辞行事太不着痕迹,抓不到一点把柄。
和夜摇光走出了仲尧凡的院子,夜色下看着闷闷不乐的夜摇光,温亭湛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道:“别恼,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