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盛闻言,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同她保证。
“保证几个孩子的安全,这必然是不容置疑的事情,我会把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你也一定要注意安全,这些人老奸巨猾,务必要小心。”
听到冯盛的话,元兰也瞬间解决了自己心中的顾虑,不再有那么多的后顾之忧,可以顺利的进行自己心中那些未完成的想法,也顺便制止了马武为自己解绳子的动作。
“你们先带孩子走,这里留我一个人就够了,务必不要打草惊蛇,我觉得他们一定会不放心再转过来查看,所以绳子先不能解开。”
马武听她这么说,只好松开了手,不再执着。
他和冯盛对视一眼,也觉得元兰说的有道理,紧接着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便快速离开。
果真如元兰所说,那几个士兵仍是不放心,又转过头来提醒元兰,见她仍是老老实实的被绑在这儿,还有些许的安心。
“你现在就在县令的眼皮子底下,无论如何都不要耍花招,否则你必定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对方语气不善,对元兰威胁道。
换做平时,按照元兰的性子,必定朝对方狠狠辱骂并且
吐口水,但是今日她的战术并非如此,而是要学会忍气吞声慢慢来,才能不动声色的将其斩草除根。
“大人说的是,我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必定不能再做些什么。”
瞧见元兰服软,那些个官兵也没有想要过多于为难她的意思只是同他说明县令的警告。
“明日一早,县令会派人来跟你一起去城外拿东西。届时你去城外即可,切记不要耍什么滑头,否则你便会小命不保。”
官兵继续开口道,元兰听着这话一如既往的点头称是,保持着谦逊无比的良好态度。
待到夜深时,王员外的毒药复发,难受不已,拖着奄奄一息的身子,半夜去了县令的府上。
县令得知王员外求见,不情不愿的见了他。
见他毒药发作喘不上来气,很是心惊,恨不得要将人赶走,可是顾及到对方的身份,县令终归是有所忌惮。
虽说他只是个员外,并不成什么气候,可毕竟都是当官的,还是要给对方几分面子。
“大人,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这里有没有解药?给我一颗。”
县令没想到他会讨解药讨到这里来,想到自己那一堆下落不明,还
不确定明天会如何的宝贝,便有些不耐烦。
“我何来的解药?还不是要找元兰要。”
王员外想到今儿个替她求情,但无果的样子,不由得反驳道,“大人不是说要动用私刑?那为何会没要出来解药?”
“她被本官放了。”
县令撇下来了这么一句无缘无故的话,让王员外更加怒发冲冠,顾不得自己身中毒药的疼痛,厉声质问。
“大人怎么就这么让她跑了?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凭什么会让她跑了?那没有解药,我可怎么活?”
县令半是炫耀的,同他说明了自己将人放走的原因。
闻言,王员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满脑子都是自己也丢失的那些东西,也想要找回自己被元兰拿走的那些,眼珠子转了转,趁机同县令商议。
“既然大人想要找回自己的东西,那不如在下官一个如何?不过下官也不白要你的,既然是帮下官找回东西,那我也会分你一些。”
王员外的话让县令狠狠动心,想了又想,答应了他。
王员外因为毒药发作而痛苦不堪。
她不要短期之内不会要了人的命,但可以让人感觉到濒临窒息,而后
不着痕迹的死去,他现在就处于痛苦的阶段,忍无可忍后问县令要了元兰的位置,连夜去了她所在的院子。
只见元兰的院子里空荡荡,而一入目的便是她被绑在最中央的位置,很是显眼。
“元兰,我都已经毒药发作了,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求你还是把解药给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他对元兰又哭又闹的祈求着,恨不得就差给她跪下了,原本寂静的深夜,因为他这么一打岔,元兰是彻底困意全无,看了一眼身旁的守卫,她叹了口气。
“大人,我被他烦的有些想不起来藏东西具体地方了,得让我好好清静清静,想一想。”
她身旁的官兵立刻懂得了元兰的意思,将王员外连拖带拽地赶了出去。
“元兰,不看僧面看佛面,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可千万不要对我做些什么。”
王员外一边挣扎,一边对元兰道。
在他被带走的最后一刻,元兰开了口。
“住手。”
她从腰间拿出来了一颗解药。
王员外见它如见救命稻草,立刻上手夺了过来,吞咽了下去。
“这解药只能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