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现在的年纪,他那时太年轻,更预料不到三战的发生。
光是在二战后的社会上生存下去,已经耗尽了全力,他不得不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
最开始是化妆,没钱买化妆品,就在当收账人的小喽啰时,去捡风尘兽人不要的残品。
往脸上涂上厚厚一层的粉底,掩盖住自己雪白的皮肤后,再往上化些丑陋的疤痕。
这样做的效果,成功吸引了教父的注意。
在帮派里,疤痕是战利品,是地位的象征。
熟练过后,他有了出任务的机会。
平常一直在为这方面做准备,索性拳脚功夫再差,也能在任务中活下去。
后来次数多了,阳光和暗处的利器,让他不用再化妆,肤色和伤疤沉重地压在身上,也不再需要粉底遮掩了。
柴雪对着镜子看了眼眼妆,真心实意的赞叹:“厉害。”
和帮里的男人待久了,她刚才差点说了句脏的,看见教父时刻彬彬有礼的样子,才话锋转成了这个。
“我更希望你以后能夸点别的方面。”具体哪个方面,他没说。
柴雪没注意这句话,抚着礼裙站起身来,“我们走吧,教父。”
“好。”强劲有力的臂膀上,多了只纤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