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也笑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红色的头发却像是火焰一样被蒸汽灼烧着。
我们俩缩在墙角聊了一会儿,等我感觉好点了之后,我向她提了道别。
我本来还觉得有点奇怪的,但是当弗雷德突然窜出来抓住我的袍子,并且大喊“火车嘟嘟嘟”的时候,我就不怎么尴尬了。
更何况乔治现在也是一个火车头。
他蔫蔫地表示:“真是奇怪,我们明明一起夜游的,怎么只有我感冒了。”
我们没聊太久,这两位还着急去看望他们同样可怜的妹妹。
庞弗雷夫人的药剂十分管用,等我的头顶停止冒烟,我就不再感到四肢无力和头晕脑胀了。
潘西吐槽说,今天早上她和西奥多一起去给我请假时,简直要被西奥多这个冰块冻死了。
“他老是这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样子。”
潘西撇着嘴恼火地说。
今年霍格沃茨的十月多雨,不管出去做什么都会带一身泥巴回来。
有时会看到费尔奇先生驾着梯子,或者趴伏在地上,艰难地将霍格沃茨恢复成她原本干净的样子。
我开始习惯性地在进入城堡之前对自己施一个清洁一新,或者趁费尔奇不在,顺手将走廊上的泥浆也清洗掉。
有一次当我施完咒语后,我在窗户旁边看到了身材修长的西奥多。
他背着光,发尾因为雨水而沾染着湿气,薄薄的嘴唇水润地抿着,像一只矜贵的猫,确实显得有些对人爱理不理。
我凑近看了一眼窗外,发现这个角度的天空十分朦胧,远处的乌云缠绵纠结,像是一缕缕乌黑的棉絮。
西奥多靠着柱子,偏头去看干净的地面:“你在可怜费尔奇吗?”
“当然不是,”我说,“霍格沃茨是一座活的城堡,我只是和费尔奇先生一样热爱这座城堡。”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展示怜悯的人,尽管我的动机似乎一直是怜悯,但是这绝不该是自上而下的垂怜。
十一月就是魁地奇比赛了,四个学院的球队都在十月紧张地训练,我又开始频繁地在厨房撞到塞德里克了。
莱拉不止一次表示,她很乐意给自家小姐的朋友多做一份饭。
为了洗清上次与格兰芬多比赛大败的耻辱,塞德里克训练起来颇有种什么都不顾的感觉。
他也不再试图在我面前装“完美先生”的人设,似乎并不在意我注意到了他的莽撞。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学院杯的志在必得与野心,还有为此拼尽全力的执拗。
在饮食上,塞德里克似乎没有什么挑剔,不管我在吃什么,他都很乐意加入进来和我一起享用。
但是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发现的,塞德里克的口味偏重,对于我爱吃的辣椒都表现得都很适应。
“我们与拉文克劳对战,你们和格兰芬多一场,”塞德里克说,对我问的问题几乎有求必答。
我摸摸下巴,忽然举着叉子凑近他,坏心眼地问:“采访一下这位迪戈里先生,对于这场比赛,您是希望斯莱特林赢,还是格兰芬多赢?”
塞德里克凑近我,金棕色的头靠近叉子,一副义正言辞地模样:“事实上,不论哪一支队伍胜出,我们赫奇帕奇都很期待与实力强劲的对手比赛。”
塞德里克一本正经的回应惹得我忍不住笑。
除了塞德里克,同样担任找球手的哈利也很忙碌。
在礼堂看到他时,他总是满脸疲惫,似乎快被伍德昼夜不分地训练和老师们布置的成堆的作业逼疯了。
就连德拉科和扎比尼都会选择抄袭我优秀的黑魔法防御课作业。
毕竟我可是手里有手机的人,在网上搜集一点拍马屁的诗词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本以为二年级也会很平静,但是卢西乌斯却告诉我说,以后就会重新开启所有任务了。
很明显,主线任务与剧情有关,为未来服务。
因为我看到了支线任务面板上有一个显示已完成的【茶室】任务,所以先猜测这种任务应该与欧娅娜的身世有关。
每日任务大多是【向某位老师请教】【为自己学院加五分】之类的要求,应该与我的学习日常有关。
隐藏任务似乎需要一些契机,通常与任务相关人有关。
突发任务我还没见过,我甚至怀疑是卢西乌斯为了增加我的心理压力胡诌出来的。
卢西乌斯说我没见识:【告诉你,等我发布了突发任务,有你哭着叫着不想做的时候。】
我还时会在一天某个时候忽然把每日占卜的机会用掉,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一无所获,但当它忽然起了作用,却又显得有点可怕。
又一次看到科林·克里维的时候,我从每日占卜上看到了他在原著里死去的样子。
我第一次用占卜看到某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