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了,走走走,咱们走。”白杨被那人一刺激,深怕自己错过发财的机会,连忙挽住那人讨好。
“你确定?这里面又吵又臭,你还是不要进去了。”那人不想带他。
他继续讨好:“什么又吵又臭,吵说明地方好,人越吵地方越好。男人味怎么能叫臭?”
“行吧,要不是看你有眼缘,就你这态度,我还真不带你。”
那人拉着白杨走进了赌场,也走向了命运的深渊。
一开始白杨跟那人连续赢了五把,赚了十几两。那人说要走时,他被银子迷了眼,不走,继续赌。
然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人离开后,三局有两局输。
“大,大。”白杨暗暗喊着。
“开,小。”
“又输了。”白杨眼睁睁看着别人把桌上的钱扫走,而他的口袋里越来越扁。
本钱是那人带着他向赌场东家借的,高利贷。他本想着再多赚点就回家。没想到越赌越输。
越输越不服气,越不服气越要继续赌,他急急忙忙回家拿银子,他身上所有的银子都输没了之后,他就拿小破院做抵押,向赌场的庄家借钱。
“老板,借二十两银子。”
“老板,又输了,再借四十两银子,我一定能翻本。”
“老板,借二十两。”
“老板,二十。”
借了一次又一次,他在赌场里赌了两天两夜,身体实在受不了了才离开回家。
他回家后倒头就睡,睡得昏天暗地,睡了一整天。
“砰砰砰。”小破院的门被敲得直响。
隔壁领居被敲门声吵得不耐烦了,开门就要破口大骂,没想到,五六个膀大腰粗的壮汉,吓得他手比嘴巴更快,哐的一声,把院门重新关上,当做无事发生。
只要他关门速度快,这些壮汉就不会找上他。
“砰”
壮汉一脚把小破院的门踢飞,大喊:“白杨,还钱。”
几个壮汉分散到各个屋子里去搜刮,试图找到值钱点的玩意儿。
“强哥,这龟儿子穷得厉害,连碗都只有几个。”
强哥嫌弃地瞥了一眼,道:“带走,能用就行。”
他走进白杨的房间,拿起被子的一角,直接掀开扔给一个壮汉。伸手拽住白杨的手腕,就往下拖。
“来,把这床拆了带回去。”
白杨感受身上有些凉,正想蜷缩起来,就被人扣住了手腕。“砰砰”后脑勺和屁股痛,痛得他直接醒了过来。
“谁踏马——”他睁开眼睛就要大骂,望着眼前的几个壮汉,他瞬间消音。
“强…强哥,你怎么来了。”白杨坐起来,摸了摸后脑勺,讪讪道。
“哟,你睡得怪舒坦啊,我睡得可就不舒坦了。这不,找你还钱来了。”强哥上前一步,踩住白杨的手指,碾了碾。
“啊——嘶,痛,强哥你踩到我手了。”白杨强忍着痛意,道。
“啊?踩到你手了?怪我,没细看。”强哥笑了笑,挪开前又狠狠地碾了碾。
白杨举起手在空中甩了甩,又对着手指吹气,看着手指上脏脏的脚印,还有红印,他就感觉更痛了。
“行了,大老爷们的,不过被踩了一脚,这么娇气干什么娘们唧唧的。”一个壮汉道。
强哥和其他几个壮汉俯视着他,发出阵阵嘲笑。白杨慢慢站起来,想骂人但是看着他们身上鼓鼓囊囊的肌肉,又闭嘴。
“好了,还钱吧。”强哥收住笑容,道。
“我…我没银子了。”
“没银子?那就把你的房契交出来抵押。”强哥道。他听到没银子瞬间变得凶神恶煞。没银子不还的人,他见多了,对付他们的办法那也是很多的。
“不行。”白杨拒绝。没有了这房子他住哪里?
“呵,我可不是在跟你讲条件,兄弟们,去把他的房契找出来。”强哥道。
几个壮汉立刻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白杨脸色慌张,跑过去去阻止他们,却被一把推开,他还想再过去的时候,就被一个壮汉压住动弹不得。
“不要拿我的房契,我有银子,我给你们银子。”白杨大喊道。
然后并没有什么用,他眼睁睁地看着藏起来的房契被人翻找了出来。
强哥接过房契瞧了瞧,有些嫌弃,就这小破院,估摸着值个一百两。他在赌场借都不止借了一百两,还没算上利息。
他将房契收进怀里,看向大喊大叫的白杨,不紧不慢道:“说吧,银子在哪?还不上银子就还一根手指,带上利息,就两根手指好了。”
白杨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睛瞪大,面露怕意。他不想被砍手指,不想当废人啊。
“不要,不要砍我的手指,我是白家白昌平的儿子,你们放开我,我去要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