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松耳笑着翻身而起,又跨坐在他双腿上,双手搭上他的脖颈,她难得认真地问:“若是如此,世间千千万万的女子,你会只牵我的手、只拥抱我、只亲吻我。还会信任我,忠于我,让我占据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遇到麻烦时,第一个想到我吗?”
气息温热,喉间涌动,长溯看着她的眼睛,温柔而坚定道:“会。”
松耳眉眼含笑,食指划过他的后颈,长溯只觉浑身滚烫,后颈酥麻。
松耳又靠近他一点点,轻颤着声音道“那我也会,所以……我可以亲你了吗?”
长溯的手不知何时搭在她的腰间,“可以。”他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扣。
四下静谧,唇齿相碰,心动一念。
——
月圆之夜是启动探寻凤凰心阵法的最好时机,为了避免启阵时不出错,长邺和长溯时常待在一起确定细节。
司辰向师门传了信,掩盖掉一些细节,只道要在外多留一段时间,一切平安。传信后便在烬离渊安心留了下来,司辰信奉三人必有我师,混在妖怪里学彼之长,修为还当真精进了。
借着长溯的身份,他们在烬离渊畅通无阻,花脂对哪哪都好奇,每日都有新奇玩意儿,不亦乐乎。
烬离渊上,松耳和孔雀并排而坐,将五光十色的烬离渊收入眼底。
“感觉如何?”孔雀手肘戳了戳她。
松耳抿了抿嘴,心情颇好。看向孔雀,笑道:“大师兄说了,要礼尚往来,不如我帮你一把吧。”
孔雀一愣,有些害怕又期待道:“怎么帮我?”
松耳笑眯眯拍了拍她肩膀,抬手传音,“师姐师姐!呼叫师姐!”
一炷香后,花脂抱着一套衣裙和脂粉首饰跃上烬离渊。
松耳坐在一旁,双手捧着脑袋,看着师姐在孔雀脸上涂涂抹抹,不到一刻钟,她就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柔媚无骨,我见犹怜的大美人。
“不愧是孔雀,配上我的手法,简直完美!”花脂对自己的杰作大加赞叹。
孔雀拎着裙摆转了一圈,“这样真的行吗?”
该我出手了,松耳松了松筋骨,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她把孔雀推到烬离渊边上,稍稍安抚一下她,“放心吧,我演技很好的。”
孔雀回头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烬离渊,“那他要是没看见我,我不就摔死了?”
“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还有小师兄在呢。就算长邺瞎,小师兄也不会看你摔死的。”
孔雀点点头,拍拍胸脯给自己打气。
“准备好了?”
“嗯。”
“啊!”
松耳指尖银光流转,毫不留情,一掌将她推入烬离渊,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惊叫声引起了下面两人的注意,长邺抬头,看见了飞速下落的人,那身影陌生又熟悉。
长溯左右瞧瞧,冷不丁道:“那好像孔雀啊。”
“啊?”长邺迷惑,片刻后又腾飞而起,单手揽住她的腰,平稳落地。
腰肢柔软,感觉握不住,长邺不自觉用了几分力。孔雀的三千青丝滑过,露出她妩媚多情的脸。
“孔雀?”长邺声音颤抖。
孔雀一把抱住他,“殿下救我!”
松耳手持肆骨慢一步落地,满脸愤懑,“大胆孔雀,竟敢欺瞒本尊。看我不拔光你的孔雀毛,拿去做衣裳!”
说完一道流光斩去,孔雀害怕地依偎在长邺怀里,长邺只能揽着她躲开。
“她骗你什么了?”长邺一头雾水。
松耳冷笑一声,“她本是女子,竟用灵簪挽发扮作男子,连你都不知道,她骗你这么多年,你还维护她做什么!”
“殿下!”孔雀泪眼婆娑,柔弱不堪,“我并非有意欺瞒,当年我族势微,多方觊觎。而妖宫只招男子做侍保护殿下,我走投无路才扮男子一试。我就是担心你觉得我有心骗你,才一直不敢向你坦白。殿下!我知道错了……”
她双手缠上长邺的腰,柔媚无骨,令长邺浑身一僵。
松耳见状抬手,又是一道流光劈去。
“他原不原谅你我管不着,反正我今天定要拔光你的孔雀毛!”
松耳招招致命,长邺抱着个人,堪堪躲避。
“她又没得你什么好处,你何必揪着她不放?”
松耳嘴角上扬,“谁叫她倒霉呢,今日恰好我心情不好。怎么,我堂堂尊神杀只孔雀不行吗?”
长邺的目光转向看戏的长溯,“你不管她?”
长溯一愣,面上疑惑,一副听不见的表情,转了个身。
“你!”
长邺的咒骂被松耳的袭击打断,你来我往十几招后,长邺手心升起凤凰火,怒目而视。
“我族境内,你觉得你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