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三只猫,只有我们两个人……阮存云,你是准备加快进度是吗?”
一听“进度”两个字,阮存云立刻知道秦方律指的是什么。
什么十个吻,十个不同的部位……
阮存云又羞又恼:“食材都买了,现在拒绝是不是也太晚了?”
秦方律“嗯”了一声,接过装满食材的塑料袋:“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坐电梯到门口,秦方律又停了下来,拉着阮存云的手站到一边。
“又咋了?”
阮存云话音没落,就感受到食指指腹触上了门锁上的一小块地方。
“这是干嘛。”阮存云问。
秦方律淡道:“录一下你的指纹。”
见阮存云呆着,秦方律拉着他的食指又摸上门锁,咔地一声,锁开了,秦方律推门而入。
“指纹门锁,会用了吗?”
秦方律义正严辞,好像只是在介绍一个产品的功能。
阮存云缩回手指:“可这里是你家……”
“嗯。”秦方律利落地把食材收拾到厨房,“现在也是你家。”
上次秦方律过生日之后,阮存云就没再去过他的家里。
没想到过了段时间回来,这儿也成他家了。
阮存云鹌鹑似的蹲在厨房旁边,安静地打打下手,没事儿干了就去撸猫。
火锅咕嘟嘟地冒泡,热气蒸得人浑身都舒畅。
没有什么比和喜欢的人一起在冬天吃火锅更开心的事。
电视里放着以前的春节联欢晚会,两人吐槽着春晚真的一年不如一年,下菜涮肉蘸酱,三只猫蹲在旁边干饭,岁月静好。
“太饱了,真吃不下了。”
阮存云仰倒在靠椅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那就休息。”
秦方律说着,还在往嘴里塞羊肉片。
阮存云意味深长地说:“猫随主人这句话其实是没错的。”
秦方律半笑不笑地看他:“你说我是饭桶?”
阮存云咳了一声:“我没这个意思。”
“但我跟它们还是不太一样。”秦方律缓缓道,“它们越长越胖,但我不会。”
“真的啊?”阮存云随手把小花捞到腿上,“那我要对比一下。”
牛奶猫很闹腾,但不知道是不是刚吃饱的缘故,很乖地躺在阮存云腿上。
阮存云的手都陷在猫咪的肚皮毛里,品味道:“嗯……确实很胖,实心儿的,一拍还会抖。”
小花“喵”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抗议。
“诶。”阮存云突然停住手,把它柔软的腹部毛扒拉开,疑惑道,“这是什么粘上去了吗?圆圆的一小粒。”
秦方律探身看了一眼,差点被羊肉噎住,不客气地笑出声:“哈哈哈哈……”
阮存云轻轻捏了一下,微微蹙眉:“弄不下来。”
“你可别弄了!”秦方律笑得喘不过气,“它要告你性|骚|扰了。”
阮存云这才慢慢意识到什么事情,尴尬地停手。
“你肯定没养过猫。”秦方律毫不留情地说,用一种严谨的科学态度解释道:“那是它的乳|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阮存云差点就给猫大爷磕头谢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无知者无罪!”
小花倒没什么反应,翻个身,腿一蹬,就跑到猫爬架上面去了。
“你如果想摸的话,小黑比较乖。”
秦方律毫不留情把猫出卖,抱着小黑展示道,“猫咪一般有四对乳|腺,但也可能多可能少,因猫而异。”
阮存云试探着在它的纯黑毛毛里摸索了一阵,拧着眉:“猫咪的咪好难找哦。”
“是。”秦方律秉持着科学精神解释道,“小黑毛比较长,藏在里面了。”
小黑抬着脚悬在空中,乖巧地叫了一声,不知道这两个人类在讨论什么东西。
阮存云惊醒,心想他现在的行为也太变态了!连忙缩回了手。
“我不摸了不摸了。”阮存云哭笑不得,“希望小黑不要把我投诉到猫猫法庭。”
收拾完桌子,两人靠坐在柔软宽敞的沙发上,秦方律把电视上的节目给关了,提议道:“想看电影吗?”
阮存云窝在软垫里不想动,点头说好。
两个热恋中的人独处一室,看的电影自然要光影摇曳,文艺昏暗。
电影内容只是个噱头,要的是个氛围感,如果现在秦方律选个什么喜羊羊与灰太狼大电影,那就太败兴了。
秦方律选了一部法国小众文艺片,这还是他大学时选修的电影课上知道的。
窗外北风呼啸,室内开着暖气,一派安逸。
电影刚开头的故事发生在小酒馆,男主角醉醺地回到家中,把玩木桌上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