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看向王友庆,依然像好奇的小动物。
她就像是昏睡了许久醒来,一片懵懂。
“贝贝!”王友庆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女儿小小的肩膀。
“王先生!”老佣人不住抬起袖子擦拭着眼泪。
旁边人的眼眸全部湿润了,当然除了秦枫。
“叭……忘……几……能……扫……宁……几……”小女孩嘴巴突出一连串让人不明所以的字眼。
老佣人立刻瞪大了双眼,高大身躯不住发颤。
“听到了吗?听到了吗?”她激动万分。
“她在叫我们!叫您啊,王先生!”
王友庆茫然抬头:“叫我?”
“小姐她叫你爸,叫我王姐,叫她陈嫂,叫小刘,刘姐啊!”老佣人就像是一名翻译。
“真的!”王友庆惊呆了,痴痴看着自己女儿那水汪汪,晶莹剔透一派天真的眼睛。
“哦……”他喉咙哽咽了一句,把女儿搂得紧紧的。
过了好久,王友庆依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这绝对是梦。
可是理智又告诉他,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不是梦,不是梦!他内心激荡热流涌动,为什么不早点遇到秦枫,不早点来这太平医馆。
多年的痛与苦,夜晚打湿的眼角,梦中辗转煎熬,这一刻全部成为了过去,再也不会纠缠他了。
秦枫的肩膀忽然就被一双手使劲抓住了。
“秦馆长的大恩我王友庆不知该怎么报答!”
眼前的眼睛燃烧着火焰,秦枫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火焰,总之有点灼人。
“呃……”秦枫喉咙咕噜了一声。
门猛地被撞开了,朱雀堆着笑意走了进来,脚步盎然。
她早就在门外偷听一切动静,此刻到她出场了。
“王市首,您只要付给我们诊金就算是报答了。”她含笑道。
“不,金钱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王友庆说道。
接着,他看向秦枫,目光燃烧着鼓励,就像是神灯里的神,到了秦枫许愿的时候。
秦枫静默了片刻,开口道:“金钱……很好……”
“秦馆长,仅仅只是想要钱?”王友庆问。
秦枫看了看周围低声说:“当然除了钱,如果可以,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王友庆自然凑了脑袋过来。
“我呢,跟赵东来有过节……”
“赵家?”王友庆有些惊讶,没想到秦枫想要他对付赵家。
赵家在杭城可谓是任何人都不放在眼内,只怕他这个市首对赵家的威慑也是极其有限。
“难办?”
王友庆眸色闪烁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说道:“我会想办法。”
秦枫点了点头:“多谢。”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朱雀跟王友庆属下的交涉,比如诊金的支付,后期小女孩的康复治疗等等。
“那就这样说定了,每周你们的人上门三次,对我们小姐进行三个小时的康复训练。”那名下属跟朱雀说道。
“好,每次收费一万二。”
“没问题,把银行卡号告诉我。”
一切谈妥,王友庆这才带着人一起离开了医馆。
“王姐,那馆长到底是怎么给我贝贝治疗的?”车上,王友庆问道。
王姐皱了眉头想了好半天,神色严峻道:“先生,那名秦馆长不是普通人,他会一套针法,叫做龙游针法,好像能治疗密集恐惧症,并且那位秦馆长力气很大,好像练过武功,还有轻功,能让银针到处飞。”
车上所有人都听懵了。
“他会一套针法叫做龙游针法,好像能治疗密集恐惧症,并且……”王姐以为他们没听清,一本正经打算重复一遍。
“好了,王姐,我们已经知道了。”王友庆默默点了点头。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他抓着女儿柔嫩无骨般的小手,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内心的幸福。
花期银行会议厅。
“行长,这是目前银行仅剩的借贷文件,有几家企业已经宣布破产,只怕还不起贷款,需要申请资产重组。”
“行长,如今三个月后没有新的资金进来,只怕银行难以支撑了!”
“行长,我们的业务员都递交了辞职信,是批还是不批?”
会议厅的大长桌的最前面,西装革履的张书翼不由揉了揉太阳穴,神情异常颓唐。
“张行长,电话。”秘书推开门道。
张书翼拖着疲惫的步子来到会议室外面,接过电话。
“您好,我是花期银行张书翼。”
电话那头传来了王友庆的声音。
“张行长非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