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个月的事情辛苦你了,你先回府休息吧,朕一会把完脉也该休息了。”
“那儿臣先告退了。”
慕容瑄像往常一样回到府上,人还没踏入王府大门,一堆禁卫军突然将王府围住了。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齐王殿下,陛下突然身体不适晕了过去,现在生命垂危。您是最后一个与陛下见过面的人,还请您随我等去大理寺走一趟!”
禁卫军统领说。
“本王离开父皇寝殿的时候吴太医要去给父皇诊治,最后一个离开父皇寝殿的人应该是吴太医才对。”
“正是吴太医禀告,说陛下突然病入膏肓。陛下最后一个见过的人是您,最近与陛下见面次数最多的也是您,所以还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慕容瑄无奈之下只好跟着他们再次回到宫中,只见大殿之上站满了官员,慕容恒正得意洋洋地跟旁边的官员交流什么。
见到慕容瑄到来,慕容恒立马换了个脸色:“齐王,你为了谋权篡位居然不惜毒害父皇,你该当何罪?”
“太子殿下说本王毒害父皇,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最近一段时间与父皇接触最多的便是你,父皇出事前最后见过的人也是你,给父
皇下毒的人不是你还能是谁?”慕容恒质问道。
“父皇既然病重,本王身为他的儿子应当去探望一下,看看父皇究竟得了什么病,以至于突然一下就病入膏肓。”
听到慕容瑄说要去看望皇帝,慕容恒露出一丝慌张,“让你这个杀人凶手去看望父皇不就是等于给了你一个杀害父皇的机会吗?”
慕容瑄闻言,顿时觉得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一字一句说:“太子殿下说的这么多证据都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你一个人的话岂能作数?太子殿下若是拿不出真凭实据,就休要污蔑本王。”
站在太子身边的一位老臣开口:“太子殿下位高权重,岂会随意污蔑齐王殿下?倒是齐王,也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无罪吧!”
“难道太子殿下就能拿得出证据证明本王有罪?”慕容瑄反问。
慕容恒得意道:“若是本宫拿得出证据呢?来人,带吴淞上殿!”
慕容瑄挑眉,站在原地等着太子搬出证据。
吴淞来到殿上问:“齐王殿下最近可是有佩戴香囊?”
“有又如何?那是本王的妻子为本王缝制的,本王日日佩戴有什么不对吗?
“今日齐王殿下一离开殿中后,陛下立马就晕了过去。
微臣立马让宫中下人检查了陛下殿中的东西,发现都没有问题。
微臣思来想去许久,蓦地想起齐王殿下早前从不佩戴香囊,最近腰间却挂着香囊,搞不好是香囊有问题。”
“本王的这个香囊中都是普通的花草,怎么可能有毒害父皇的东西?”
慕容恒冷笑:“有没有问题,齐王殿下把香囊摘下来给吴太医验一验就知道了。若是没有,也好洗清齐王殿下的罪名。”
“拿去。”
慕容瑄把香囊摘下来交给吴淞,他是亲眼看着顾浅依缝制这个香囊的,香囊中都是些普通的花草,断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吴淞检查了一会后,从中挑出了一朵红色的花,震惊道:“居然是白松子!”
慕容恒问:“吴太医,这是何物啊?”
“启禀太子殿下,白松子是一种中药。陛下因为身体不适而一直在服用楼太医开的药,那药中有一味药,正与白松子的药性相冲。陛下日日闻白松子的味道,难怪要病入膏肓晕了过去!”
“好你个齐王!还说不是你陷害父皇的?”慕容恒怒气的指着慕容瑄。
慕容瑄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浅依当日放进香囊的只有兰和鸢尾而已,香囊中为何会出现这
个东西?”
“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齐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现在你要的证据有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慕容恒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有大臣小声说:“没想到齐王殿下居然是这种人!看他平日里安安稳稳的样子,也不像是会为了谋权篡位而谋害陛下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人家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能让我们这些人看出来啊!”
另一位大臣说:“真是我瞎了眼睛,居然觉得齐王殿下是个好人!现在一看,还是太子殿下要好此。虽然太子殿下也做过错事,但总比齐王谋害自己的父亲要好啊!”
慕容瑄想起,前几日自己的香囊突然丢失了一段时间,但就在他第二天来到皇帝寝殿的时候又在寝殿的桌子上看到了。
他当时以为是自己落在这里忘了拿,现在回想起来,别在腰间的东西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就丢失了?
慕容恒得意洋洋的抱着手臂:“父皇大病,不能亲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