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挽带着乞丐来到月珍楼,掌柜李厚见到有客人来,笑嘻嘻地问:“这位客人,可是要住店?”
“来一间上好的厢房。”
林清将斗莲的帽旅压得低了些拿出一锭子放到桌上。
“得渐!几位这边请!”
李厚将三人带到厢房门口,将三人请了进去,“几位若是需要茶水,尽管吩咐小二便是。”
“知道了。”
酒楼掌柜李厚退出厢房,将门关上,刚要转身离去,就听见屋内传来对话声。
“小姐,明日咱们怎么骗那齐王来这里头更衣?”
是丫鬟莫莫的声音。李厚一听到“齐王妃”三个字蓦地停下了脚步,这三个人为何会提到自家王妃?
他低身蹲到门前,悄悄地听房内的对话。
房间内林清挽说:“明日我的丫鬟会带一个女子进来,她进来后我的丫鬟便会立马锁门,到时候那个女人就是你的了,想怎么对她都没关系。”
先是突如其来的钱财,再是有免费的女人送上门,乞丐也没多想,一直点头应道:“好的好的。”
“你完事之后将房中的瓷碗打碎,我的丫鬟听到声响就会来通知我。”
李厚蹲在外面暗中把话一一记在脑海中,刚准备继续听下去,却听见房门被拉开,他急忙闪进旁边一间客房。
走廊上空无一人,莫莫好奇的问:“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顾浅依害的我容姐姐到如此下场我必须帮容姐姐出这口气!要是明日齐王妃和乞丐厮混的场面被那些大家小姐看见了,你说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林清挽阴阴一笑。
莫莫想了想,回答道:“事情传出去,齐王妃自是不再清白连跟着齐王也会失了脸面。”
“齐王失了颜面,便是皇室失了颜面,陛下肯定立马要齐王休妻!齐王妃成了弃妇,我看她以后还怎么跟容姐姐作对!”
林清挽胸有成竹,心中将一切事情都盘算好了,就等着明日看笑话。
“小姐果真是聪慧!若是太子妃知道小姐如此帮她,以后肯定与小姐更要好了。”
林清挽可惜道:“若不是容姐姐被流放,明日这场闹剧她也能看个一清二楚!不过等容姐姐从东海回来,就再也没人能与她争了!”
两人渐行渐远,李厚急忙从房间中出来,马不停蹄地就赶往齐王府。
顾浅依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慕容瑄怕吵到她就独自一人在书房处理公务。
突然,管家来报,说月珍楼的掌柜求见。
李厚被请到书房,慕容瑄见他一脸焦虑,问:“这么晚来见本王,可是月珍楼出了什么事?”
月珍楼是齐王府名下最大的酒楼,楼中酒菜闻名京城。
慕容瑄以为是月珍楼最近经营出了什么大问题,李厚才这么急急忙忙地来找他:“回王爷,不是月珍楼出事了,而是跟王妃殿下有关!”
李厚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慕容碹听到这句话,顿时放下了手中的笔看向李厚,皱着眉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跟浅依有什么关系?”
李厚将前因后果全部转述给慕容瑄,慕容瑄听完将手中的笔一摔,沉着脸呵斥:“这个贱女人真是胆大!坏主意居然敢打到浅依身上!”
“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想污蔑王妃清白,然后让王爷您休妻。”
“本王的妻子岂是他们说动就能动的!你先回去,这件事本王会解决。”
李厚离开后,慕容瑄叫来松涛和小青,“明日一早,你们和本王去月珍楼一趟,本王有点事要处理,务必别让浅依知道。”
松涛不解,自家王爷怎么好端端地要去月珍楼,还不让王妃知道?
“王爷为何突然作此吩咐?”
“林清挽想要趁着明日的生辰宴陷害浅依,本王当然要在浅依知道前把事情解决。”
小青震惊:“王妃与那林小姐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她为何突然要陷害王妃?”
“松涛,现在去
梁先生的店里找他说是有事情找他帮忙,请他现在来王府一趟。”
“是,属下这就去。”
顾浅依一大早起来就不见慕容瑄的身影,连小青跟松涛也不见了,阿离正尽心尽力地替她打扮,她问:“王爷去哪了,为何一早就不见人影?”
“奴婢也不知,只是听府上人说王爷一大早就有事出门了。”
“随便穿穿吧,咱们赶紧去送完礼就回来。”
今日的月珍楼人山人海,一眼望去清一色的国阁小姐,各自带着丫鬟聚在一起聊天,眼前花花绿绿一大片,各个穿的都像今天的主角,顾浅依一下马车就迷失了方向。
听闻齐王妃驾到,一堆小姐立马上前寒暄,顾浅依一个都不认识,只能假笑着一一招呼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