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士兵摇了摇头:“有几个伤的比较重,其他人还好,主要是都晕过了。”
“行了,我们一会儿就过去看看他们,你先下去吧。”
慕容瑄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士兵行礼后就转身离开了。
拿过一旁的外袍顾浅依一边穿一边说:“王爷,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不知到底是何人所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慕容瑄却不紧不慢的开腔:“不必着急,他们应该都还没醒,我们过去也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
可是顾浅依却狡點的笑了一下:“那可不一定哦,他们的伤势也是能说明一些事情的。”
听到顾浅依这么说,慕容瑄顿时来了兴趣:“浅依你说的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等他们二人赶到时,大夫也刚好赶到了。
顾浅依让大夫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观察:“王爷你看,这个有明显的淤血,应该是钝器伤。”
摸着下巴在一旁观察的慕容珏分析着:”所以这些劫匪的目的就仅仅只是粮草。”
“也不一定,王爷你看这人已经是伤了,可是他身上还有不少鞋印,若说是单纯的为了粮草的话,这些鞋印就更像是泄愤。”
顾浅依拉着他们的衣服,但是慕容瑄还有些不明白:“若是与我们有仇,那为何要留他们一命?”
听到他这么说,顾浅依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王爷,莫不是这些人已经被他们偷梁换柱,送进军营来打探情况的?”
经顾浅依这么一提醒,慕容瑄马上命令:“现在去给本王调查他们的身份!若是有核实不了的立马收押!”
松涛在一旁领命:“是!”
接着他又对正在给他们治疗的大夫说:“他们若是有人醒了,也第一时间通知本王交代完后,他带着顾
浅依一起回到了营帐。慕容瑄:“浅依,你觉得这劫粮草之人会是人?"
慕容瑄坐在椅子上一边倒茶一边问。
接过茶水,顾浅依思考了一瞬:“若说是敌军的人,可我们的防线在这儿,想要突破实在是难于上青天,若是朝中于我们有仇之人,又何必对普通士兵发泄,关于这些人的身份,浅依也着实摸不准。”
听完后,慕容瑄点了点头:“的确,剩下的事情,只能看他们醒来后能不能有些线索了。”
直到半夜,太医紧急来报:“王爷,运输部队的有人醒了!”
听到太医的话,慕容瑄立马坐了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本王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顾浅依也被他们的动静吵醒准备起来,但是慕容瑄却说道浅依,你好好休息吧,本王去看看就行了。
“无事,反正我已经醒了。”
说着,顾浅依就披上了外袍。外面寒风刺骨慕容瑄还是很担心她会受寒,给她披上了一个大衣二人オ才一起往大夫那边走去。
一进到营帐里,顾浅依才感觉到温暖,她来不及脱下大衣,就看向了苏醒的士兵:“伤势怎么样?”
听到顾浅依的问话,那个士兵作势就要下床来行礼,慕容瑄抬了抬手:“无需这些虚礼,你先好好养伤。”
士兵感谢的点了点头:“多谢兰大人关心,启禀王爷,小人孙成,办事不利,粮草被劫,还请王爷责罚。”
坐在一旁的慕容瑄眉头紧锁:“这件事先不论功过,说说你们遇见的是什么人,怎么被劫的。”
接过大夫的汤药,孙成喝了一口才说道:“队长带着我们一路过来,这路上都是很顺利的,这将要到军营了,我们就放松警惕了,谁知那天的午餐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我这
一队人马都……基本上大家都虚脱了,刚好一点,就冲进来了一群蒙着面穿着布衣的人。”
对此顾浅依很是疑惑他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你们的人马都怎么了?”
一旁的大夫替他们解释:“老夫在后来的诊断中发现他们都有脱水之症,像是中了泻药。”
这么一说顾浅依就明白了,不禁有点同情他们:“孙成,你继续说吧。”
尴尬的孙成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那群布衣拿着的武器也更像是农户猎户之类使用的,他们一冲进来就对着我们是一顿捶打,队长还没来得及下命令就被他们打晕了,小的也是,他们的动作还是很快的。”
听明白了个大概的顾浅依,看向慕容瑄:“如此一听,这些劫匪倒是不像是我们的敌人,而更像是我们的……”
还没说完的话,被慕容瑄接了下去:“没错,这些人更像是我们的百姓。”
“既然这样,这件事怕是有什么隐情。”
顾浅依摸着下巴猜测到。
现在只有孙成一人醒了过来,顾浅依和慕容瑄获得的线索也不是很多,于是决定回去好好休息,看看明早有没有其他人醒过来,能有什么线索的。
但是天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