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失落的从战区出来,电哥看都没看他一眼走了,薛帆被送去医疗站。
<请在会议室等候。>
林言本来想去找提迷明突然收到了这样的通知。他轻轻叹了口气,转头去会议室了。
等了很久,他再三确认确实有这么一则通知。
七羽走进来坐下,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林言都怀疑他出现了幻觉。
在找不到她的那些天里,林言频繁的在梦里看见她的笑脸,当看见她和陈城他们站在一起时,他一切都明白了。
他就和那个塑像一样,把她嘴里的话当真了,其实不过是一个玩具。
“你还好吧!”
七羽语气温柔的关心他,看着他布满青紫的脸有些心疼
林言瞥见她的肩标上赫然写着部长二字,那么扎眼。
“部长,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林言站起来想逃离这里
“现在是长官在跟你谈话。”七羽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冽
这种命令的口吻他从小听到大,虽然七羽的语气没有伴随着怒吼和迎面砸来的拳头,但在林言眼里差不了多少。
“您说。”林言态度变得恭敬,他也讨厌自己的这份虚伪,可变强之前就是要先学会隐忍。
“坐。”七羽以为他被镇住了
林言原位坐下
“你这次表现很不错。”七羽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林言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态度变得极为卑微。
“谢谢部长夸奖,还有进步空间。”这种客套话他最会说了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七羽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种话,或者她想听到什么答案。
“部长您年轻漂亮,做事雷厉风行令人敬佩。您是我今后学习的目标。”这种恭维的话在应对债主和房东时林言没少说。
“那些天的事呢?”
他越是卑微,七羽越是想激起他的本心,让他说真话。
“那些天的事是我脑子发热的结果,对您对我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我保证以后就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会提起。您与我不相干,请您放心。”
林言说完有种窒息感,就像他那晚刷着那只带血迹的鞋子。只不过一个眼泪流在脸上,一个眼泪流在心里。
七羽别过头,她也同样不好受。本来只是来商州参加调查改组,没想到碰到了他们。七羽本想看看他们的训练水平,没想到和林言产生了纠葛,更没想到产生了最难缠的感情纠葛。
她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神打量着眼前人,这种审视的姿态自带压迫感。
林言的眼中又恢复了初见时的破碎感,她知道这些无心之举对他造成了困扰,必须要说清楚。
“你说的很对,我们...不相干。愿你...将来一切都好。”
七羽说这段话两次停顿
林言握住她伸出的手,如蜻蜓点水般的迅速结束了这次触碰。
他们在半推半就间完成了思想的统一。
七羽站起来出去,林言等她走远也缓缓起身。
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睛上有薄薄的一层水雾。
为什么喜欢七羽?因为对她一见如故。这不是客套话,她笑起来飞扬的嘴角和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一样没心没肺。
本以为能就此开始新生活,本以为他的心也会被视若珍宝,没想到还是逃离不了被扔在路边的命运。说开也好,省的他一直心存希望。
“提迷明呢?”
林言在他们宿舍的通知群里问,没有人回应。
林言习惯了这种没有回应,就像今天电哥的事,他不怕得罪人,他就怕对提迷明不住。果然,越是看重什么,就越会先失去什么。
林言找到了种植园,远远看见薛帆翘着腿躺在吊床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提迷明坐在床边,电哥在凳子上吃着浆果。
林言跑回了飞艇上。
他走进商州训练室狠狠捶打着压力球,做各种耗费体力的训练。
晚上躺在床上依旧睡不着,提迷明的那句话一直在他脑海循环“我们不是朋友又是什么?”
是什么他根本不敢想。
——
薛帆被送入医疗站三分钟后就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提迷明带他回种植园,电哥随后也来了。
“哎呀!我这回得好好养养,伤大发了。”薛帆小心翼翼的躺下
“还有哪疼吗?”提迷明看着他关心的问
“我心疼。”薛帆眼神可怜巴巴,提迷明的手被他握在心脏的地方
“心脏疼?”
“心脏疼你得回医疗站啊!小明又不是医生。”电哥总是能恰逢时机的打断薛帆施展暧昧
“哪都有你呢!不是跟你说了别来吗?”薛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