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做姐姐的疼弟弟妹妹不是应该的。就是姐抽不出空,还得你来做。”
“嗯,姐,我放学就做了。”
姐姐给买了布,鹿香就高兴的不行了。
谁做没啥,
这年头东西值钱,劳动力不值钱。
“姐,怎么还多出一身?”鹿香看着布料,奇怪的问道。
“多的是给二柱的。”鹿婉笑着说道。
“姐,你连二柱都买了?”
“二柱对我妹妹好,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也得对二柱好。”
鹿婉笑着说道。
实则是上辈子二柱默默的支持妹妹帮自己,这份恩情鹿婉都记着呢。
2月2的晚上,向红海又来了。
“今天不是挖沟渠吗,怎么又来了?”
鹿婉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向红海,里面满是看到他的惊喜。
白日里日日相处了这半个月,今天一整天没见向红海,鹿婉心里想的不行。
“婉婉,不想我来吗?”向红海一副受伤的眼神问道。
“我自然想,可是你干一天活多累,我舍不得你来回跑。”鹿婉羞答答的说道。
“婉婉,我也想你,我一点都不累,你总也不相信我力气大,往后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我早知道。”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早摸到你多结实了。
向红海从兜里掏出一把豆,“婉婉,今天是二月二,我想和你一起吃豆!”
鹿婉的脸腾的就染上红霞,她忽然就想起妹妹天黑的时候装上她分的那把豆开开心心的出了门。
鹿婉还羡慕妹妹来着...
原来她这辈子不用羡慕任何人,包括上辈子她见过的最幸福的妹妹都不用羡慕。
妹妹有李二柱,
她也有了这世界上最爱她的向红海。
鹿婉对着向红海娇羞的一笑,牵起向红海的手,“我带你去那边。”
村后土堆子山上,鹿婉和向红海分食着一把豆。
你喂我一颗,我喂你一颗,吃的是幸福的味道。
“累不累?”
“一点都不累,就挖挖土。婉婉,你今天忙什么了?”
“我就做针线。”
“婉婉,歇着做,仔细点眼睛。”
“我就做针线,总比你挖沟轻松多了吧,你才要歇着点,别太累着。”
“我是男人,我有力气。”向红海保护欲极强的说道。
我是男人...
同样的话,鹿婉上辈子也常听到。
我是男人,当然要吃好的,穿好的!
我是男人,你当然要给我打洗脚水!
我是男人,你当然要听我的!
......
那样的耀武扬威,只会欺辱女人的算什么男人,顶多就是性别栏能填个男的;
她家向红海这样,想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顶天立地的才是真男人。
哪怕他那方面不行,也丝毫不影响他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鹿婉情不自禁的靠到向红海怀里,脸贴着他的颈项,还跟小奶猫似的蹭啊蹭!
向红海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他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哪里经得住心爱的姑娘这么极端的“蹂躏”?
大脑空白了三秒,向红海忽然紧紧抱住鹿婉,手里的豆都撒了一地。
“婉婉,求求你,别蹭了,我...我受不了!”
那嘶哑的犹如野兽般的低吼传进鹿婉耳朵里。
鹿婉立马老实了,不敢动了。
“向红海,你别怕!我不动!”
向红海难道不只那方面不行?
她和他稍微亲密点,他也会难受?
鹿婉忽然想到,每次他们俩身体接触,向红海好像都难受的身体颤抖。
鹿婉很自责,她只顾着贪恋他的身体,居然都没觉察到向红海这是病的厉害。
鹿婉心疼的要从向红海身上离开。
向红海却紧紧抱住鹿婉柔软而不安分的身体,“婉婉,别动,让我抱一会。”
“嗯。”
鹿婉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
向红海的病挺严重的,他抱着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鹿婉想安慰向红海,又怕向红海知道自己这是病了,不肯娶自己,只能默默心疼他。
向红海那么好,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不行呢?
抱了好久好久,向红海的情绪终于平复,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心爱的姑娘。
却撞见鹿婉受惊的眼神。
向红海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对不起,婉婉,吓着你了,我...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鹿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