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厕所前，穆青主动问了系统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男是女？”
“……智能没有性别。”
很明显系统有些无语。
“你能听见我在想什么吗？”
“不能，这是违反系统条例的行为。”
“你不是我的异能吗？那你算什么系统？”
“……我不知道。”
穆青眯了眯眼，她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好保持了难得的沉默。
说实话，最近她可过得太刺激了。
半个月前，穆青还是一名兢兢业业的社畜原画师，说实话，现在这个行业狗都不干，穆青还兢兢业业地给甲方爸爸改稿。就这样半个月后，五彩斑斓的黑打败了穆青为数不多的素质与理智，她把老板fire了。
就这样穆青恢复成了一名无业游民，不过穆青也并非没有退路，她在网上开了一个账号专门连载条漫，粉丝不算太多，但还是能养活自己的。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工作强度太大的原因，穆青在辞职后，竟然开始出现幻视的现象，比如五彩斑斓的黑，为此她还特意去看了医生，开始了养生的日常。
因此结识了楼下走圈的大爷大妈们，而马叔叔，或者说马文才就是这些人之一。
刚刚她对马文才说的话也并不全是谎话，有些信息确实是真的，一部分是源于系统的信息，一部分是因为她自己的收集。
别担心，穆青也不是什么变态，她收集信息纯粹是自己的爱好。谁叫穆青妈死了，爸活着跟死了一样，她也就只好自己搜集信息，养活自己，要不然光靠穆林的能力，穆青也活不到现在，还念完了大学。
而这些关于万来精神病院的信息也被街头街坊传来传去，已经几乎可以达到都市传说的程度，而在看见当年的当事人马文才后，穆青又特意去查了具体的公开信息。别说，还真让她找到点东西。
比如这位何其幸警官，和这位林医生。
这是一件在七年后才破获的案件，大型人口拐卖案，情节十分恶劣，死刑名单中十几名主要参与人，只不过何其幸确是个例外，他是在犯罪团伙的死亡名单中的，而由于种种原因，当年的案卷和审判都是未公开的，穆青的搜集也到此结束。
那穆青是怎么知道何其幸是警官的呢？当然是因为她认识啦。
或者说她认识何其幸的女儿，何绝。
何绝一直认为何其幸的案件另有隐情，因此锲而不舍地进行私下搜查。而因为工作的原因，意外认识了穆青，二人成为了好朋友，穆青也就因此知道了一些信息：在何其幸的笔记中曾经记载了一个嫌疑人每周三都要从万来精神病院中拿取胰岛素。
这便是穆青能够撒谎不被知道的全部底气。
在解决完人生三大事其中之一后，穆青又被带回了办公室。2000年左右的时候，万来市真的不算特别富裕，只能在办公室中办案，会议室都交给特别重大案件出现时用来讨论了。
“这件事情稍后再说，尸检科那边出来了新的报告，小马你们这一队先去实地再次走访调查一遍，着重去一下我们刚刚讨论的那个地点。你们这对去尸检科那边。画像师呢？”领头人风风火火的走出会议室，迅速安排好了任务后，又叫出了画像师。
“你好，穆青小姐。很感谢你的信息。我是这里的队长，姓江，你可以叫我江队长。我希望你可以描述出那个不知名人士的外貌，这是我们的画像师。”男人的目光仿若一把箭矢，直击穆青的内心。
“有什么问题吗？”江队长好像习惯了发号施令，强势得有些不近人情。
“没有。”穆青摇摇头，艰难地勾出一个微笑道。
几人又换了一间办公室，江队长显然很重视这个不知名人士的外貌，一直没有离开。
“我记得他的眼睛很吓人，就是看着一个人像是一件货物一般……”
……
“已经很像了。”
“好的。”画像师收起笔，将画像递给了队长。
江队长拿起画，仔细看了一会，熄灭了抽的第三根烟。
“穆小姐住在哪里？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太麻烦各位警官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那地址留一下吧，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找到穆小姐。”
“我现在住在一家小旅店里，今天早上刚退了房。我只是作为一个提供线索的知情人出现，江队长是把我当作罪犯了吗？”穆青的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会呢？我记得小马家楼下的那家旅店设施还可以。”
“谢谢江队长的推荐。”
两个人唇枪舌战的结果就是，穆青住进了那家江队长推荐的旅店。
而在这之前，穆青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在脱离了电子支付的环境之后，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