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2年2月27日,沃尔图里的家族庆典闭幕式上出现了一位大家熟悉的“老朋友”!
潘多拉南宫的王朝广场,拿破仑·波拿巴跪倒在凯厄斯六世面前,宣誓他将真诚地效忠科林斯帝国:“……随时准备为您和帝国而战!”
凯厄斯六世欣然接受,并当场册封拿破仑·波拿巴为科林斯帝国的亚速公爵。
而拿破仑·波拿巴通过武力所占领的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白俄罗斯(18世纪被沙俄帝国占领);诺夫哥罗德、普斯科夫、加里宁格勒、斯摩棱斯克、布良斯克、维亚济马、库尔斯克、别尔哥罗德、罗斯托夫(沙俄帝国领土);以及亚速海以北的部分乌克兰(之前被荷兰占领),尽数并入科林斯帝国。
沙俄和荷兰虽然气愤却无力阻止。
这是欧洲版图今年初次被改写,世界为之震惊!
……
初春,又是一个雪满长空的宁静深夜。
天上黑沉沉的没有星月,雪地苍茫一片自有蒙蒙的光亮。
凯厄斯刚让叫走,潘茜也悠悠转醒。
入睡前和凯厄斯太过胡闹,眼下便觉得浑身酸软乏力,睡得就比较浅。
睡房的大理石壁炉噼里啪啦燃烧,炽红火光将堆满软垫的飘窗也烤得暖融融的。
潘茜慢慢挪下床,拎起放在床凳上的长毛睡袍披上身,懒懒散散的歪在飘窗里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看。
窗外是萧萧寒风卷着鹅毛飞雪,衣衫单薄的凯厄斯和他的书记官尼古拉斯就站在楼下的大露台说话。
凯厄斯顷刻就察觉到潘茜投来的视线,陆续往这边看了好几眼。
尼古拉斯一直不敢往这边抬头,拿着凯厄斯签署过的几份文件匆匆离开。
而凯厄斯则直接从下方的大露台蹦上楼,潘茜笑眯眯的打开窗户让他进屋:“你也太不讲究了,有哪国的皇帝会像你一样半夜爬窗的……”
凯厄斯随即关上窗,一把搂过潘茜倒进宽敞的飘窗,抓了条羊毛毯盖在她身上,再凑近她的额头啄吻几下:“你怎么起来了?不是饿了吧?我看你晚上没吃多少……”
潘茜趴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抬手堵住他的喋喋不休。粉扑扑的脸颊贴着吸血鬼硬朗惨白的皮肤,娇滴滴的抱怨:“半夜醒来却找不见丈夫,哪里还睡得下去?!”
凯厄斯张口,轻轻叼住她肉肉的掌心,潘茜便笑嘻嘻的尖叫着收回手。
“你真是一刻也不想离开我,对吗宝贝?”他的下巴抵着她被自己吻红的额头,高挺的鼻尖紧贴细软美丽的玫瑰色头发,无意识地深深一嗅,她身上的暖香总能叫他沉溺其中不愿自拔。
“当然啦,我最爱你了。”隔着他轻薄的衬衣,潘茜涂得粉粉的长指甲不紧不慢地刮过他健硕结实的胸肌。
她扬起脸想撒娇,发现他竟然在走神。
语气略娇蛮,打断他的沉思:“所以,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啊?”骤然重重的下手掐了一下那点红豆。
受到刺激的凯厄斯像是触电般“嘶”了一声,抓起她使坏的那只手,亲吻她的手背和指尖,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道:“沙俄使团夜袭拿破仑,死了十来个侍卫,还伤了拿破仑妻子的脸。”。
另一只手摸进她的睡袍,顺着她的背脊画圈,一节节的抚摸她敏感的右侧脊椎骨,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这下波拿巴夫妻俩都毁容了,真是又惨又凑巧!
潘茜心不在焉的“哼”了一下,微微抬头,湿漉漉的绿眼睛看向他的,用洁白贝齿咬开近在面前的两颗衬衫扣子。
“淘气鬼——我看你今晚是不想睡觉了!”她如此罕见的热情,凯厄斯自然不敢辜负。
丢开满脑子的纷乱思绪,一边低头衔住她的嘴唇,一边迅速扯下她松松垮垮的睡袍丢开,抱着她上了大床。
……
略微沉闷的阴天,精心繁育的月季、欧石楠、铁线莲和番红花无惧风雪,在岸边花坛里竞相绽放。
近半宫殿建设在科莫湖边悬崖上的潘多拉西宫,有一处通体由水草玛瑙、孔雀石、镜面、水晶装饰而成的临水廊厅。
世界上所有臣服于沃尔图里的吸血鬼家族的家主汇聚于此。
“站起来吧,我的血族们。”如今这种吸血鬼的集会都是由阿罗主持,凯厄斯面容冷峻轻易不会开口,马库斯当真万事不管。
属于潘茜的宝座眼下还是空的,沃尔图里三巨头带着众吸血鬼们先享用了一顿血宴。
宴后,阿罗宣布了两件大事。
第一,事关所有吸血鬼的新法律:每个度过新生期的男性吸血鬼必须承担服兵役的义务,每百年轮一次。当然兵种不同,服役期限也不同,但期限最短的兵种也需要服役25个月。
第二,科林斯预计将在下半年对奥斯曼发兵,势必要拿下伊斯坦布尔。
潘茜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