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王储路易,法王亨利七世随王室流亡科林斯时在米兰所生,今年刚好20岁,算是潘茜看着长大的。
带着路易重游米兰的除了法兰西驻科林斯大使,以及当初波旁王室作为质子留在潘茜身边伺候的一对龙凤胎,路易出生于1800年的亲弟妹:夏尔和弗朗索瓦丝。
看着他们健康红润好像不知疾苦的小脸,路易不由想到自己的孩子们……尊贵的波旁王孙,穿得是不再合身的旧衣服,吃得甚至没有米兰的救济餐丰盛。
王室名下倒是不少宫殿,也禁不住几次洗劫,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找不到。
包括楼梯的木制扶手、花园里的木制围栏都被那些不想走空的乱(民)拆走烧火了。
空荡荡的宫殿到了晚上又黑又冷,碰上刮风下雨就漏风漏雨,根本不能住人。
曾经做梦都想重回巴黎的波旁王室倒不是缺钱,是不敢让人知道他们有钱。
老国王描述的美丽巴黎只剩下满目疮痍,到处都能看到巴黎女人灰头土脸的在废墟里讨生活。因为战争带走了无数的男人,随后的“天花”又带走了她们的父母和孩子。
然而,随着拿破仑在沙俄边境大获全胜,法兰西国内的部分激进分子仿佛有了死灰复燃之势。
本来还想“蛰伏起来徐徐图之”的王室,不得不答应政府的请求。
给科林斯割点肉,也总好过全家被推上断头台。
至于后果什么的就让后代去烦恼吧!
……
通向潘多拉宫的胜利大道,每隔15米便有一盏煤油路灯,每隔500米便有一块石刻的道路指路牌,告诉你距离潘多宫和最近的水道码头、出租马车及人力车的停靠站还有多远。
大道两旁的步行道游人如织,几乎人人手里都拿着蓝白红手摇旗:一面是沃尔图里家族的徽章,一边是“沃尔图里家族3000年”。
每一辆驶向潘多拉宫的马车都能得到游客自发的热情招呼,“欢迎来到米兰,沃尔图里3000周年快乐!”
“我们快到潘多拉宫了。”
“耶稣在上,这太壮观了!”
“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它的样子……果真还是我的想象力和认知过于贫瘠了!”
融融冬阳之下的潘多拉宫映照着粼粼湖水与皑皑白雪,格外的光辉耀眼,周围的森林花草水雾缭绕,恍若神殿仙宫。
……
“上帝啊,我原来以为沃尔图里盛产美人只是一句恭维的话!”
“闭嘴,跟你说多少次了,在这里不能提上帝……”
……
“看着点路,不要再盯着别人看了!”
“我说——那位陛下真的没有情妇吗?”
“他怎么能无视这些尤物的诱惑呢?”
……
“潘多拉宫里的大部分侍女都经过武力训练,之前有个法兰西蠢货跟你一样管不住嘴,被他言语冒犯的侍女直接单手提起那蠢货,轻轻松松甩出窗外,从这个高度掉进科莫湖能有什么好,也不用费劲再下去捞人……”
……
“这里可不是我们能放肆的地方,记住你们的姓氏,别给家族和国家丢脸。”
……
1812年1月27日举行的“沃尔图里三千年家族庆典”自然是前所未有的豪华隆重,势必成为19世纪最高光的时刻,欧洲历史上又一笔浓墨重彩。
由于凯科斯和潘茜之前没有举行“帝、后”加冕典礼,这便是他们第一次戴着为显示皇帝和皇后地位而新做的帝国皇冠出现在公众面前。
这两顶名为“科林斯皇帝之冠”和“科林蒂皇后之冠”的皇冠形状遵循了六梁皇冠的典型特征,就是比别人家少个顶部“十字架”。
凯厄斯的“科林斯皇帝之冠”重达6.45千克(12.9斤),颜色只有科林斯国旗的蓝白红三色。主体结构为白金胎体,底部是一个镶满珠宝的镂空橄榄花圆环,其上是12个交叉的弓形拱(帽梁)。共使用了18121颗大大小小的印度钻石、66颗蓝宝石和77颗红宝石,镶嵌出月桂和橄榄叶形状。
“科林斯皇帝之冠”内部是镶着貂绒便的皇室紫天鹅绒帽。顶部是一只雄赳赳的狮鹫,细节处理得超乎寻常,羽翼大张且羽毛根根分离,镶满钻石与红宝石。作为狮鹫身躯的主石“马尔蒂斯之星”出自潘茜位于南非的钻石矿——重达581.18克拉,是极为罕见的“带紫色调红钻”,也是世界上已知最大的梨形红钻,几乎跟一颗油桃差不多大。
(马尔蒂斯Martis;拉丁语意:战神,火星之名。)
无论是视觉效果、珍贵程度,还是论重量,凯厄斯头戴的这顶将近13斤能砸死人的“科林斯皇帝之冠”,堪称世界珍品之最。
本来“马尔蒂斯之钻”这么罕见的极品红钻是凯厄斯打算用在潘茜的皇后冠冕上,但是潘茜嫌弃“马尔蒂斯之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