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她并不抱多大期望。
姩姩到底是个年轻姑娘,多少经验老道的大夫都没法帮她完全治愈,更何况是儿子一时念起绑回来的姑娘。
姩姩摸着她的脉,凝神想了想:“丽姨是不是月事不准?”
“是,不过我都这把年纪了,月事不调也正常。”储丽娘笑道,语气轻飘飘的,明显每当回事。
“可是您这都不准十几年了吧。”
姩姩也不是什么神医,她摸着脉象有些像是肾脏出了问题,与以前看过的一个案例有些像,因此她要问清楚了才敢对症下药。
储丽娘一愣,神色正经起来:“你能摸出来?”
“嗯,”姩姩肯定地点头,“丽姨你之前难产应该也是这个问题,看起来是妇科病,实际上是肾脏出了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直治不好所以影响了其他器脏。”
“那要怎么治?”宋鹤年紧张地盯着她,“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
储丽娘此刻也紧紧盯着她,眼神中迸发出光彩来。
同样的话温阳郡主当年也说过,可惜当时她轻视对方是女子,并未重视,直到后来了解到对方的名声,再也没有再次遇见的机会。
姩姩一愣:“不需要多贵的药啊。”
她收了手,拿起毛笔准备写方子。
“就是丽姨你病拖得太久了,治疗周期会长一些。”
“不碍事不碍事,都这么多年了,”储丽娘此刻脸上笑开了花,“姩姩你真厉害,那么多大夫都不行,你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哎没什么,没什么,”姩姩谦虚道,“还是要看丽姨你吃了药之后的效果,如果感觉还行的话我再接着下个疗程来。”
“那还需不需要配合其他,”储丽娘关心地问,“比如我经常腹痛,用艾灸或者针灸是不是会好一些。”
“不用,”姩姩摇头,她有些奇怪地问,“喝药就能治好为什么要那么麻烦?”
储丽娘张了张嘴,以前的大夫总是恨不得在她身上施展十八般武艺,姩姩这样什么都不要求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姩姩交代好自己以后每天都来切一次脉,直到疗程结束,她就起身准备回自己屋子里待着。
她还是得想办法自救,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她转眼看到在一旁沉默坐着的曹阿月,脑中灵光一现。
“曹小姐,我有事找你。”姩姩走到她身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别这么看我!”曹阿月摸了摸胳膊,试图把鸡皮疙瘩抚下去,她警惕地看她,“你找我什么事,我告诉你,就算你医术很厉害我也不会什么都答应你的。”
姩姩惊奇地看她,这小姑娘,她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开始脑补了。
她勾勾手指,两人一起来到了院子里。
主院里种了些长青的植物,看起来绿意莹莹,是那种厚重的墨绿色,带着冬日独有的暗沉,院中梅香浮动,香气清雅。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曹阿月瞪圆了眼睛,像花园宝宝里的玛卡巴卡,黑眼圈挺严重,估计是她来了,都没能睡好。
“你想不想让我离开啊,”姩姩眨巴着清亮的眼睛看她,凑近了她诱惑道,“我走了,宋公子可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你不走他也是我一个人的!”曹阿月不满的宣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走了,丽姨的病怎么办?”
知道她真的对宋鹤年不感兴趣,曹阿月松了口气,也没有那么敌视她了。
看来她还是有点脑子的,姩姩遗憾地叹了口气。
“曹小姐,你想知道怎么淡化你脸上的斑点吗?”姩姩猝不及防的转了一个话题,杏眼认真的看着曹阿月俏丽的脸蛋。
其实她脸上的斑很淡很淡,是浅浅的棕色,不仅不难看,反倒显得她俏皮可爱。
但这显然是曹阿月的痛点,她闻言炸毛的怒瞪着姩姩,眼里都要喷火了。
“我知道一个小秘方,早晨起来空腹喝牛奶,坚持个一年半载的,肯定能淡化。”
姩姩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熄灭了曹阿月的怒火。
她狐疑地看向姩姩:“真的吗?”
“我是大夫呀,”姩姩伸出削葱般的指尖点了点自己的白皙如牛奶般的脸颊,“不然我脸上怎么什么都没有。”
能不能淡斑不知道,但是肯定能拉肚子。
她朝曹阿月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
曹阿月显然信了姩姩的话,第二天早上就开始空腹喝牛奶,然后拉了一个早上的肚子,气势汹汹的去找姩姩对峙。
姩姩也没想到她这么乳糖不耐受,俩人掰扯半天,最后闹到了储丽娘眼前,若是以前,储丽娘肯定偏心曹阿月,但是姩姩可是她的主治大夫,于是俩人各批评几句,这事就这么算了。
直到这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