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阳郡主怎么和我妈长得一模一样。”
姩姩看着视频里给病人看诊的清丽女子,有种自己妈妈穿一身汉服给人治病的古怪感。
系统:【你长得跟原主一样,原主的娘当然和你妈长得一样了。】
是这样吗?
姩姩摸着下巴,心里对这件事产生怀疑。
怎么会这么巧合,原主的娘正好和自己妈妈的职业一样,长得一样。
“系统,我都怀疑是我妈让你监督我学习了。”姩姩开玩笑似地说。
【怎么可能,本系统是为宿主考虑。】
系统开始庆幸自己不是人,不然冷汗就要流下来了。
“行吧。”
姩姩耸耸肩,知道自己穿书这件事背后肯定有问题,只是现在系统不肯说她也没办法,这件事得从长计议,现在她还是好好学习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姩姩翻遍了视频课以及温阳郡主编写的书的目录,总算找到了点跟这次瘟疫相关的症状解法。
她将方剂记下来,准备再找找其他古书里的解法。
— —
第二日清晨,姩姩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屋子。
谢长薄刚在外面安排好事务,走进院子就看到姩姩眼底青黑,神情亢奋,埋着头往外大跨步走。
他愣了一下,怀疑小少女是不是学前朝的王孙贵族,晚上避着人在房间里磕一种叫五石散的药,早晨精神亢奋的控制不住自己,这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姩姩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少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王爷,我有新办法啦!”
谢长薄被姩姩一叫,思绪回归正常:“苏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本王,是昨晚休息的不好吗?”
关心的话语顺口说出,谢长薄自己都怔住了。
姩姩忙着说自己的新发现,没空关注他的异常:“王爷,我把昨天开的那个方子改了!”
少女提起淡粉色的裙角,几步跑到少年面前站定,露在绯色面纱外的杏眼亮晶晶的,她目光灼热又兴奋地盯着他,昂着小脑袋做出求表扬的样子。
谢长薄第一时间目光右移,避开她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一般。
左手微握紧,手心感到一阵刺痛,他倏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压下古怪的情绪,谢长薄皱了皱眉,将目光移到了姩姩身上,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
“苏小姐,你的意思是你有新的方剂?”
“对对对!”
姩姩疯狂点头,她太激动了,昨天搞到凌晨,终于将之前的方子改成功了,搞了很多平替草药,她特意查了,还有应季的,说不定都能在树林里挖到。
“把方子拿去给陆大夫看,看他怎么说。”
与姩姩相比,谢长薄显得冷静很多,他理智的建议。
姩姩点头。
她也没有不高兴的地方,毕竟如果她没有外挂,医术和陆棋比起来还是差很多的。
“走吧,本王正好也要去找陆大夫。”
两人又到临时搭建的医馆去找陆棋。
姩姩看到医馆外不远的地方村民正拿碗排着队,似乎是在领粥之类的饭。
“瘟疫死了不少人,现在本就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很多人家里都没有存粮。”谢长薄注意到她的视线,解释道。
姩姩怔了怔,怪不得他们说没钱买药,恐怕大部分的银钱都花在了粮食上。
“王爷,您为什么会选择这里作为落脚的地方?”她抿抿唇,问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书里对这段描写一笔带过,只写谢长薄最后无力控制瘟疫,所以下命令烧了好几个村子,这也成为他最后夺位时遭人诟病的地方,现在瘟疫看情况应该还在初期能控制住的程度。
只是她想不明白,谢长薄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
“本王是来剿匪,不是来赈灾的,”谢长薄又恢复了之前温和的模样,“当然要选择离山匪最近的地方查看情况。”
姩姩莫名觉得之前不笑的谢长薄才是他真实的模样。
她卷起自己一缕发丝,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那王爷准备什么时候去剿匪?”
“时机合适了就去吧。”谢长薄随口敷衍道。
姩姩撇了撇嘴,还不是不想告诉她。
两人进了医馆,陆棋正在右边的屋子里配置药方。
见着他们来了,陆棋拱手行礼道:“参见王爷。”
“陆叔陆叔,我把药方改了,您快看看新药方怎么样!”姩姩见了陆棋,立刻兴奋的像一只小鸟一样快速跑到他跟前,将放在袖兜里的药方拿给他看,“这个这个!”
陆棋将药方接了过来,怕她跑得太快摔倒,还虚扶了一下:“姩姩你先别急。”
“嗯嗯!”姩姩睁着杏眼期待地看着陆棋,心里还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