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荨询问:“我们该如何做?”
赵招弟低下头思索:“其实从我的直觉上来看,这个陈公子应当不是一个坏人。”
“早在他进入言戏馆的时候,我就发觉他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在外面观望许久却迟迟不进来的怪人。”
“如果他真有恶意,不至于那么小心翼翼。 ”
南荨愣了一会,想起了几天前的事情。
南荨:“那当时李姑娘被几个人缠着不让离开的时候,那个来善后的人就是陈公子。”
赵招弟点头:“应当就是他。”
南荨“嗯”了声:“那便不对劲了,李姑娘肯定也知道为她善后的人是谁了。可是问什么她对陈公子的态度如此冰冷。不像是旧相识。”
顿了一瞬,复又道:“反倒像是仇敌,连陌生人都不如。”
赵招弟不赞同摇头,惋惜地看了眼南荨。
南荨莫名其妙。
赵招弟点出事情关键:“师妹,你没有心上人,自然不知道女子这时候内心的想法。”
“就如同我刚才所说,李姑娘与陈公子一定是关系匪浅的旧相识,不然李姑娘不会对一个外男如此情绪外露。”
“而且,之前我见过李姑娘出了言戏馆之后偷偷地躲在角落里对着陈公子的背影流泪。”
南荨惊讶,她实在没看出来。
赵招弟摇头叹气:“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事情,那陈公子明显就对李姑娘念念不忘。可是李姑娘如今又偏偏是一个守节的妇人 ”
南荨摸索到了关键所在:“招弟,你的意思是李姑娘也对陈公子有意,只不过因为她现在h还是一个守寡的妇人,所以她顾虑颇多,不敢轻而易举地与男子来往。”
“又或者她觉得自己不应当与其他的男子有来往。”
赵招弟点头又摇头:“我倒是觉得如果像你那么说的话,事情反而会轻松好办许多。”
南荨追问:“那还有什么问题?”
赵招弟惆怅支起下巴:“你想啊,他们二人明显之前就有旧情,表妹嫁给表哥也算是好事一桩,且她表哥看起来便富贵气派。那李姑娘父母当时为何执意将女儿嫁给他人呢?”
南荨不语。
赵招弟继续:“我觉得他们二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
南荨抬头:“招弟,你觉得李姑娘应当再嫁么?”
赵招弟肯定点头:“当然了,她一个大好年华的女子,是万万没有道理要守寡一辈子的事情。”
“世间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妻子走后还要被家里人催促再娶一位妾侍。”
“这些标准放到女人身上,那便全变了味。一个女子无辜将大好年华耗在一个已经离去多年的任身上,这公平么?”
南荨也点头:“我也这么认为。李姑娘有再一次追求幸福的权利。”
赵招弟这次笑了出来:“对,就像你我二人一样。”
语吧,赵招弟冲南荨调皮地眨了眨眼。
南荨反应过来,便伸手抓住赵招弟欲逃跑的一脚:“你一天不打趣我可是浑身就不舒服了。”
南荨说着狠狠揪了把赵招弟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