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去。
等南荨回了徐府,便见南莲花在一旁哭哭啼啼。
徐老夫人一脸阴郁地盯着她过继的孩儿徐家迎。
两岁的孩童如何能理解为何一向面容慈祥的老人会如此面目狰狞地望着她。
见收养他的母亲过来,两岁小孩眼泪哗哗地扑进她的怀里。
南荨面色镇定,这场景莫不是徐老夫人知道了些什么?
“天杀的徐会,当年若不是我娘家帮扶他,他一穷小子能有今天这般成就,可如今,如今……”
徐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晕死了过去。
丫鬟急着扶住老夫人,一脸惊恐地望着神色平静的少夫人。
南荨基本确定徐老夫人知这孩子是徐老爷私生子之事了。
这告密之人?
南荨深深看了眼哭泣的南莲花。
南莲花也不避她的目光,反而尽数吐露:“姐姐,你可知这孩子,他并非堂兄之子,他是爹的私生子啊!”
南荨皱眉:“你如何知道的。”
南莲花一一向她道来。
南荨敏锐地察觉到那女子怕不是就是前世诓徐老爷进仙人跳圈套之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一切发生的比前世快。
傍晚时分,那女子提前找上了门,与此同时,还有个自称是他夫君的人。
那汉子在徐府大声叫骂,言辞激烈。
屋里病恹恹的徐老夫人差点又一口气提不上来晕si过去。
南莲花贴心扶她起身,喂她喝药。
指望不上徐老夫人出来主持局面,南荨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将那汉子堵了嘴带进府里。
入了厅堂,取了那汉子口中布料。
去了禁锢,那男子激动大骂:“你们家做出了丑事,竟还敢灭口。若是我今日在此出了何事,我那帮兄弟便立马报官。你们休想讨得好。”
南荨无语,她何曾灭口,只他这般吵闹,实在扰人清净。
“你想要什么,钱?”
南荨直截了当。
汉子愣住,他确实是来骗钱。
“做件事,这徐府半个家业就是你的。”
南荨轻笑,看那汉子似是震惊模样。
半晌,汉子开口:“何事?”
“让徐老爷信了那孩子确是他的亲骨肉。”
南荨看那汉子摇头辩解模样,她叹气,刚她认真想了一番,前世徐老爷后来万般厌了徐正,多次在外找女子替他生子,若是那徐家迎真是他亲子,便再怎么得罪徐老夫人也会接回来。
可后来,他对此事一言不发,甚至有意避而不谈。
现在想来,有迹可寻。
南荨笃定地盯着地上的人。
那汉子也决定干了这票,往后便不愁了。
放了那人回去。
南荨见他脚步轻快,丝毫无狼狈模样,唇角挂上一抹嘲意。
这种人不知坑害了多少女子。
徐家倒了之后,他拿着徐家的钱,徐家那些仇人不会放过他。
她不信天谴,她信事在人为,恶人该人来惩治。
徐老爷看着不争气的大儿子,精心培养的小儿子又不是自己的,想必届时会很精彩。
天色渐暗。
南荨远远望了眼徐老夫人卧房,微微挑眉,她去是不去。
若去了,怕是碍了南莲花的眼。
不去,又是她这儿媳不孝。
只是不知徐老夫人此刻可还有意识。
徐老夫人卧房。
南莲花一副孝子模样守在病榻,病榻上的徐老夫人似是陷入了梦魇,嘴里嘟嘟囔囔。
吵醒了南莲花。
她撑着头睡着了,乍一被吵醒,神色不耐:“si老婆子,病了就好好躺着,烦人做甚。”
语罢,她又挂起甜笑,端起一旁快要凉透的人药碗。
尽数灌进床上人嘴里。
然后死死捂住,尽数吞了进去。
随后南莲花轻拍拍身上褶皱,带着碗起身离开。
次日,艳阳高照。
陆时衍办事的速度比她想的快的多。
一大清早,她便听闻徐正入了衙门。
王小妹指正了徐正,马上人就被关进了大牢。
徐老爷深深皱眉进入徐府,他还没从糟心事中走出来,便被冲出来的徐老夫人抓花了脸。
徐老夫人一脸病容,力气却不小,死死拽住徐老爷。
徐老爷当即怒喝:“还不快将老夫人拉下。” 脸上伤痕刺疼得厉害。
徐老夫人被几个丫鬟拉住,瞪大眼睛大喘气。
徐老爷见她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深表嫌恶:“怪不得生出那样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