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就走。闫埠贵则吩咐了三大妈先回家,去指定地点安放。
他没走,当然也不可能走,他不会把王海洋一个人留在这里,那万一闹起来了,场面控制不住。
旧家具被闫家搬走了,还有用的那些衣服被子,锅碗瓢盆什么的,于莉,秦京茹带着两个小的都往秦家在搬。
之前一些出现的不多的物品则被他偷偷的往空间里塞了不少。
于莉还在奇怪平时家里看着满满登登的,咋真到了搬家的时候,东西却感觉少了好多。
人多东西搬得很迅速,堆放材料的场地也清理了出来。
刘师傅的几个徒弟带领着一群窝脖,流水般的往场地上分门别类的搬着建筑材料。
期间那些还没有散去的人,还在这里看着,但是却再没有闹出动静了。
事情就是这样,你软他们就硬,就欺负你。
你硬那些人就软,就心里畏惧你。
所有没有经历过流血,没有经历过真刀真枪的人,放的狠话那都是色厉内荏。
只是欺负老实人的伎俩罢了!
“嘿,这是砖头,石子儿还有砂石,木头房子,看来不光是简单的装修啊。”
“我特么的都服了你这个老六了,简单的装修需要这么多的工人吗?”
王海洋的图纸上有很多的木头,为什么不用钢筋和水泥?那是有原因的。
一是这时代的钢筋,水泥不光产量低,需要找人特批才能够弄到,这些对王海洋来说问题并不是很大。
二是他考虑到没有几年就会有一场举世震惊的大震动,他不知道这时代的私人做的钢筋水泥建筑能不能抗得住。
到时候有了家也有了孩子,住在这样的房子里面,这将是个非常大的安全隐患。
等到大震动过后,他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对房子重新进行大的改动,全部推倒重来。
其实他还有一个长远的计划,那就是把院子慢慢的都给收到自己的手里。当然了他不会强取豪夺,能够收就收,不能收就算了,反正外面有单独产权的房子不要太多了。
工人们运材料的运材料,放线的放线,一切都非常的有节奏,王海洋则和闫埠贵站在一旁聊着天,讨论着后面的事情。
这么大的动静,照常的许大茂没有出现,聋老太太也紧闭着大门,易中海啊刘海中啊都没有出现。
让人没想到的是,刘家老二刘光天却一直没有走,看着王海洋和闫埠贵在那边聊天,是想上前又非常的踌躇。
王海洋早就关注到了一旁的他,不过以王海洋的个性,是不可能主动的去询问的。
闫埠贵看到了之后,看了一眼王海洋,用眼神询问着他的意思,见王海洋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就对着刘光天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说话。
刘光天看到了闫埠贵的手势,愣了一下,左右看了一眼,发现身边没有其他的人,确定是在喊他,就高兴的快步跑了过来。
“三大爷,海洋哥,你们找我有事儿啊?”
刘光天站的笔直,大声的说道。
这话一出可把闫埠贵给逗笑了,这小子在玩心眼,但是他却搞不清楚状况。
以为喊比自己小的王海洋哥,又故弄玄虚的不表现出自己的想法,就能够掩饰自己的想法。
可论算计谁比得上闫埠贵和王海洋。
“哈哈,你这小子对着我们,还想要耍点小聪明,明明是你找我们有事儿,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我们找你有事儿了?你要是没事儿说的话,那就回家去吧,我们可找你没事儿。”
听到闫埠贵说让他回家,刘光天急了,连忙的解释道:
“不不不,三大爷,海洋哥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我不该耍小聪明的。我是有事儿想求海洋哥。”
本来对此丝毫不在意的王海洋,听到刘光天说有事儿找他,立刻就产生了兴趣。
原本这是两个根本就不会有谁求谁的那一天的人,可现在刘光天却突然说有事儿求他,这就让他有了个别样的想法。
许大茂背弃了自己,那就再扶持一个出来,他要让人们知道不是走的人真的有本事,而是他王海洋想让谁有本事,就让谁有本事。
离了他王海洋你什么都不是!
王海洋的脸上不再严肃,而是十分有善意的对刘光天说道:
“哦,刘光天你有事儿求我?这就有意思了。谁都知道你们家老头子和我不对付,一直都对我有意见。
你有事儿不去和他说,现在反而来找我帮忙,这是个什么章程,让我不明白啊?
难不成是想在我这里玩儿卧底的那一套?探听了我的一些秘密之后,再去告诉你爹,让他来对付我不成?你们家老头子狡猾的不行,让我不得不往坏的地方想啊!”
刘光天见王海洋不相信自己,也是苦恼的不行。
之前自己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