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没想到自己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康熙果然是个大坏蛋!
康熙亲咬了口嫩软的唇瓣,垂眸瞧着身下美人儿荡着水波的双眸,心口热的发烫,声音里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暗哑:“张嘴。”
苏柔不太喜欢和康熙亲吻,因为他总是很用力,但这并不是她能拒绝的,她微微张嘴,含着水的双眸看着康熙,羞涩委屈又可怜,微挑的眼尾染上了一片绯红:“就不能轻一点吗?”
康熙猛然按住了苏柔的后脑,骨节分明的大手插入乌黑柔顺的长发中,微微用力,仰头的姿态让牙关无法闭合,暧昧的水液从红肿唇角滑落,辗转反侧,窒息感让苏柔忍不住伸手想用力把康熙推开。
但以康熙几乎是她两倍的体型,强健的体魄,苏柔的挣扎甚至会起到反作用。
待两人终于分开,面色潮红的苏柔呼吸急促的吸收着新鲜空气,倏忽间,指间猛然一疼,她斯的倒吸一口凉气,眉头微微蹙起,明眸含水,委屈的看着康熙:“皇上,你做什么咬人啊!”
康熙骨节分明的大手拽着苏柔纤细的手腕,微微蜷缩的手指间,光洁如玉的食指指腹边赫然印着一枚齿痕。
康熙垂首,在苏柔耳旁低声道:“朕这可是与你学的。”
苏柔的脸色顿时更添了几分潮红,形状优雅漂亮的凤眸微垂,有些羞赫,脸半埋在人怀里:“我,那次不是故意的。”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哼唧了一声,半是抱怨道:“而且明明是,是你先咬伤我的,我的舌头都痛了好几天。”带着羞怯的软语似羽毛一般,搔着人心痒。
康熙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声音沙哑:“你倒是还有理了。”
当晚,同样是过了三更天,方才云雨初歇。
第二日一早,苏柔还在软绵绵的被褥间沉睡着,康熙已经收拾停妥,上朝去了,待到下朝后,他又开始马不停蹄的招臣工们议事,重点就在于康熙准备设立的火器制造厂。
期间有大臣站出来反对,康熙便问他打算如何解决火器问题?那大臣自然无法解决,但他还有一腔陈词滥调,总之,就是不支持皇帝花费如此大的投入火器之中。
康熙在配置火器这点上,一开始就是支持的,毕竟无论是【明朝还是西洋,都是有火器的,他们大清不可能没有,当他们搬出祖宗之法的时候,康熙不由提到了他们的清太祖。
满清当年也是用火器轰开了大明的国门,这才入主中原的。
这下,很多大臣哑火了。
但火器要用,百姓们也要顾吧?要搞火器制造厂,上哪来那么多银子?康熙一句话把人堵了回去,用朕的私库建厂。
用皇上的私库,那很多人就没话说了,原本蠢蠢欲动的户部尚书顿时又站了回去,国库也不是没钱,就是折腾火器要花不少银子,虽然皇上现在出了造厂子的钱,后续还是要国库出钱,但有时候还是要各退一步,而且造火器总好过造行宫之类花费。
期间也不乏有大臣站出来支持康熙的这项决议,并真心实意的夸奖皇上英明!
事情很快就敲定了下来,结合苏柔给的选址建议以及要求,康熙拨了一个位置比较偏远的庄子出来,对此,大伙谁也没意见,毕竟皇帝用自己的庄子,这完全动不到他人的利益。
朝堂上的风云对后宫的影响并不深,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袁答应、常答应、徐常在、贵答应时而来找苏柔一起到御花园练习,虽然她们自个儿已经在私底下把自己那部分练习的差不多了,但总是要合着排练排练的,好在御花园里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更有草木无数,她们又挑的人少的地儿,一时之间,倒也正和她们专心练习的意。
袁答应几人私底下练习时,好奇者有之,取笑者更有之,毕竟她们这一群不受宠的低位嫔妃们凑到一起,还真是......
便是端嫔也半是调侃的指着苏柔道:“这一天天的,东躲西藏的练,可别到时候惹人笑话才好。”
苏柔几人每次去御花园时都是带着各自的贴身宫女光明正大进出的,端嫔偏要说她们东躲西藏。
苏柔笑着道:“放心吧,端嫔娘娘,我们进出御花园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会惹人笑话的。”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苏柔这话也叫她抓不住把柄,到底是顾及着三分脸面与苏柔的恩宠,端嫔最后只冷哼了一声,脸色冰冷道:“那本宫倒是希望,明日你的曲子能有你的嘴皮子利索!”
翌日,万寿节家宴如期而来。
此时正是春日好时节,虽则还有些凉意,但也不像冬日里那么冷了,苏柔穿着一身新作的桃红吉福,繁复的服装,倒是正好应了这个天气,不冷不热!
坐在她旁边的贵人乌拉那拉氏出月子不久,年前她顾着保胎,除夕晚宴那会儿月份大,乌拉那拉氏并未出席,不过苏柔的名字,她却是听了不少次的,第一眼看到苏柔时,她却是没想到后宫里传闻竟是真的,竟真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