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住的又不是白江川,衙役无论查户籍还是路引,里面住的都是一个叫余留生的人。”
林漠苦笑道:“京城见过白江川的人不少,我们这样算不算掩耳盗铃。”
“物有相同,所以人有相似又有何奇怪,既然户籍和路引是真的,那些衙役又如何证明余留生是白江川?”
“齐王那里呢?齐王只怕不管他是余留生还是白江川,他要强行要人怎么办?”
苏时淡淡说道:“我只希望通过东源质库一事,他能聪明一点,如果齐王一意孤行,认为余留生就是白江川,只怕户部又要出来解释一下,为什么白江川会变成余留生。”
“刚走了一个右侍郎,这空缺还没有补上,齐王恐怕不愿意见到左侍郎也落得一个惨淡收场吧。”
林漠心中一定,笑道:“现在的白江川对齐王来说,自然没有户部的左侍郎有用,相信齐王不会因小失大。”
苏时忍不住叹道:“按理是不会,只不过我担心他受人蛊惑,又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来。也不知道这一段时间,他到底查了些什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