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亚文内拉商人们对外销售的一种稳定的货物。
各种鱼虾蟹类在运输的过程中为了保持鲜活都必须用装水木桶乘装,而载满大大小小生鲜木桶的马车之重也不言而喻,这样的马车假若质量不好的话很容易便会发生车轮或者车轴损坏的意外,导致木桶倾翻在地。
问题是这样被判断了出来,根据上面复数加深了坑坑洼洼深度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在那之后在商队联合之前还有许多的马车都艰难地路过了这个地方。他们选择硬冲过去的行为显然进一步地加深了亨利他们眼下要通过的难度——但这难不倒拥有贤者之名的亨利,就在马车夫们正为难的时候,他上前了一步提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方案。
这个方案分为两个步骤,第一个是挖掘渠道让里头的积水排除;而第二个,则是将部分敞篷马车的货物暂时卸载下来,拆下条形木板铺就在布满泥泞的路段。
这个简单明了的方案让马车车夫们立马双眼一亮,以往他们碰到这样的情况时都只是依靠人力和马力把马车给硬拖过去的,这样子的就地取材迅速就可以解决的方法谁都没有想过——秉持着这样的想法,车夫们一并确信亨利肯定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道车夫。
于是于是,我们的贤者先生阴差阳错之下就成为了领头马车的车夫。这让后面跑过来看的阿黛拉简直是哭笑不得,但眼见两人没有惹更多的麻烦红发的佣兵副团长也是松了一大口气。
日子就这样悠闲而又充实地过去,日升日落,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车夫们齐声唱着一百多年前亚诗尼尔人来到这儿定居时一模一样的歌曲,用亚文内拉民间的方言高唱的歌曲充满了生机和欢乐,歌词和旋律之中满满的活力和对未来的憧憬让听者不由得随着它的节奏开始微微点头。
自由佣兵之中也有许多识得这首曲子的人,几百人连着长长的一节车队都在高唱着同一首歌曲的场景让后面的旅客都不由得从马车之中探出了脑袋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阳光明媚,在爬过这片平缓的上坡以后,亨利和米拉第一个看到了在远处地平线上直直竖起的一座在阳光下反射着金色光芒的小小堡垒。
爱伦哨堡已经可以被目视看到了——但用手遮挡在眼睛上头因为阳光而半眯着双眼的亨利下一秒钟神色变得阴沉了起来。
“快停下!”他转过头朝着身后的马车这样喊道,那辆马车的车夫是拿着号角的白胡子老人——他正疑惑这个高大的资深车夫是为什么喊停,下一秒钟就瞪大了那双依然明亮的棕色瞳孔。
“我的老天!”那一侧的地平线几十个小小的影子迅速而又安静地朝着这一边靠近,白胡子老头拿出了号角,鼓足了气就吹响了它——洪亮的号角声盖过了亨利接下来的话语,它长长的一声响起之后又是短短的三声,之后如此往复,商队之中认得这个信号的人都“唰——”地就转过了头,双眼之中满是紧张。
“盗贼来袭!”阿姆斯特朗护卫总管这样大声地咆哮着,刚刚还处在欢歌笑语之中的商队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一些人开始紧张地四处张望着,而更多的人则迅速地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保护重要资产,护卫一队、二队,还有自由佣兵跟着我上!”总管这样喊着,回过头撇到了一丝金属的反光,他看了一看亨利的那把大剑,然后皱着眉命令一个手下把他带给贤者。
——镜头转回到车队的前方,在白胡子老头的号角声停下的一刹那他终于听见了亨利喊出来的话语。
“不要打!”我们的黑发贤者如是高声喊叫着,他一旁白发的洛安女孩从未见过亨利如此焦急。而眼见吸引了前方几名车夫的注意力贤者接着喊道。
“要想活命就丢下那些货物朝着森林里头跑!那些家伙不是盗匪!”
“快点跑!不要打!不要抵抗!”
他这么喊着,然后显得相当没有男子气概地一把抱起米拉就朝着身后跑去。
“……啥,他在说啥?”负责吹响号角的白胡子老头愣愣地回过头瞧了一眼向后面跑去的亨利,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前面——紧接着他注意到半空之中有些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太阳反射让他看得不是很清楚,白胡子老头抬起了手遮挡在眼睛上方仔细地观看——
“噢老天——”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白色间隔灰色的尾羽在空气中发出咻咻的破空声,在达到了抛射的最高点时密集如雨的箭矢刷拉拉地就朝着车队的前方落了下来。
“咻呜——夺夺夺夺夺夺!”一枝接着一枝的箭矢以狠厉的姿态狠狠地笼罩了整个前方车队,不论人马还是货物皆被扎成了刺猬而就在这个时候阿姆斯特朗总管带着的护卫队和佣兵们恰好赶了过来。
“这见鬼的是……”壮硕的护卫总管皱着他浓厚的黑色眉毛这样感叹着,而在下一个瞬间他为自己所见瞪大了双眼。
“锵亮——”待在马车中部以受袭时标准阵型保护着重要资产的阿黛拉一把拔出了她腰间的一手半剑,那日与亨利对抗时选择的木枪并不是她最擅长之物,说实话在红发女佣兵的心目中倘若她和亨利彼此都用自己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