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植被茂密,为了防止是贼人作祟,他吩咐乘风带人四下隐蔽。正当他打算先摸清情况再行动的时候,金雕忽然一个俯冲,从茂密的树林间如一柄利剑直.插.过去,司马萌见状,足尖一点,紧随而去。
“嗷嗷嗷!”
密林间传来一阵司马萌十分熟悉的怪叫声,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司马萌跳上一块大石头,立在石上,一脸冷漠地看着对面的不速之客一边跳脚、一边抖掉被咕咕抓住的外袍,面无表情开口:“咕咕,抓花他的脸。”
“不不不要!你干啥啊我又没得罪你,至于吗至于吗!”徐之山掩袖捂脸,就地打滚,学兔子一样用腿蹬咕咕。
看他这可笑的模样,司马萌的怒火稍稍灭了一点,抱臂看好戏。冷不防旁边蹿出一个小胖妞,呼呼吹着不熟练的驯鹰哨,咕咕听见,愣了一下,疑惑歪头,大概是在考虑这到底是不是它主人的命令。徐之山趁此机会,一骨碌滚到司马萌跟前,如八爪鱼一般抱住对方,他的身手不差,动作流畅且快速,乘风本来想阻止,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以及与自家主子的关系,决定袖手旁观。
于是司马萌和徐之山两人抱在一块,难舍难分。
“你干什么,放手,呸呸,脏死了!”这是麒王在嫌弃对方身上的泥和树叶。
“妈蛋我要是一放手,你那只大.鸟就要啄老子,老子傻才放手!司马慎行你的心真毒啊!”
“你说谁毒?谁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将本王的王妃拐走,徐从侠你要点脸行吗,打不赢我就欺负宝宝,真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奸诈卑鄙的家伙!”
“我怎么拐她了?我正儿八经
请她帮忙,而且你家王妃也喊人过来报信了,怎么,你不知道?”
“呸!”司马萌不顾形象,一口唾沫星子吐在徐之山脸上。两人看着是抱在一块儿,实际上是近身缠斗,这会儿他赢了对方一招,一脚将其踹开,以胜利者的姿态站着叉会腰,朝梁宝招手:“宝宝,过来,咱不跟坏人玩!”
梁宝这时候,正蹲在金雕面前,悄咪咪伸手摸它光滑的羽毛,听见召唤,她依依不舍地朝咕咕挥手说再见。她一离开,金雕立刻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你说,他拐走你干什么?”司马萌怨气很大,要不是徐之山这厮捣乱,梁宝肯定能看见他今天的精彩表现,他都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
“谁拐了?宝宝你好好跟他说,我找你是有要紧的正事!”
“徐之山,你喊谁宝宝?”司马萌眯眼,撸袖子。
梁宝看这两只打架打到双方都衣冠不整,觉得好玩,嘻嘻一笑:“小苹果是有事找我呢。”
司马萌根本不信,梁宝有什么能帮到徐之山的地方?
不,等一等。
麒王殿下冷笑一声,转头望向春去秋来。
春去:“殿下,我真的让人向您报信了。”
秋来:“我们拦不住徐公子啊殿下!”
“你们,回去领罚。”司马萌脱了外袍,垫在石头上,盘腿坐下,招呼梁宝坐到他身边来,这时听见树林里传来人声,似乎是在呼喊麒王殿下,乘风侧耳听了一下方向,疾行而去,拎回来一个小婢女。
春去秋来:“就是她,她就是报信的!”
司马萌:“很好,她一块领罚。”
小婢女一脸受到惊吓的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挨骂了,本能往春去秋来身后躲。
“她们没有错啦。”梁宝不喜欢惩罚,因为她以前总是被罚,直觉她们是因为自己才遭此无妄之灾,扯成司马萌的袖子想给她们求情。谁知这回他却很固执:“不行,她们行事思虑不周,险些让你遭到祸害,该罚。”
徐之山:“喂?谁是祸害?”
“谁接话,谁就是祸害。”
靠有本事你我再打一架!
“但我没事啊。”
“这回是没事,下回换个坏心的家伙,真把你拐走怎么办?”司马萌冷哼:“把你拐到
小山村里卖掉,给老光棍洗衣做饭耕田喂猪生孩子,你干不干?”
不、不会吧?梁宝呆了一瞬。
“知道怕了吧?”司马萌继续吓唬她。梁宝以前就走失过,他不知道那回是什么情况,但他认为事前预防肯定没有错,他不能一直守在她身边,梁宝现在也不像过去在梁府一样不见人,所以更不能谁来了她都跟着走。
他绝不是因为她今没有看他的比赛而迁怒!
“知道了。”她乖乖点头,两眼亮晶晶:“那也罚我呗?”
“行啊,罚你今晚只许吃馒头喝白开水!”
“那她们也和我一样?”梁宝满脸期待指了指春去秋来等人。
嚯,在这等着他呢,居然学精了。司马萌心下觉得好笑,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同她计较,于是点头:“依你。”
嘤嘤嘤王妃真好。小婢女站在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