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江迟寒的棋子,但从别人嘴里听到这句话,心里就是格外的不爽。
贺阳看程然抿紧嘴唇要强的模样,于是缓下了神情走上前一把搂住程然的腰柔着声音说道:“你跟着我,我不会把你当棋子的,而且吃的喝的用的,什么都少不了你。”
一只手禁锢着程然的腰,另一只手摸向程然的臀部丝毫不闲着。
程然压着火气一字一句问道:“贺总,这份合同,您是签还是不签?”
“我签不签,可是取决于你啊。”
程然看着贺阳微微一笑,空着的那只手拿起桌上那瓶红酒,“啪”地往贺阳脑袋上一砸。
红酒混着血顺着贺阳脑袋上滑了下来,贺阳坐在地上摸着头上的伤口难以置信的看着拿着酒瓶子的程然。
程然看着手里剩下来的半截酒瓶子,拿着它指向了贺阳似笑非笑的说道:“贺总,人也是有脾气的。”
“你敢砸我?”贺阳瞪着程然叫了起来,他原以为程然这人就是江迟寒的一条狗,可惜他也只是猜对了一半。
这还是一条有脾气的狗。
程然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贺阳说道:“贺总,我这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