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飞船上,抽几根烟试图缓解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然后剧烈地咳嗽。
身旁的夜兔一下子炸毛:“团长,不要再抽烟啦!糟蹋身体也不是像您这样糟蹋的啊。”
我放下嘴边的烟,几缕烟雾袅袅地向上升起,怼到:“好吵啊,你这只小兔子我自己身体怎么样我心里清楚,小心我给你降薪啊,阿伏兔。”
我大步甩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又点了几支烟卷,至于为什么我的烟斗不见了我就不说了。肺部肌肉紧致地收缩而又舒张,我拿开,吐出迷沼般朦胧的烟灰,宛若云龙盘旋般浮于不渗进一点儿光亮的黑暗中。
我慵懒地半阖着眼睛,叼着烟卷,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宇智波先生跟踪扫把头时那饱含爱意和刻入灵魂深处发怒般的恨意,霎时我时间的弦摆戛然而止,像是有毛绒绒的羽毛在心头轻柔的圈弄几下,痒痒的令人发挠。
我凝重地思考。
要不……写出来试试?
我的指尖敲击着开关的按钮,发沉的黑暗中骤然现出黄晕的灯光,抽出一只笔,小心地避开断裂的关节,扭曲斜长的阴影投映被烟灰熏染发黄的墙壁上。
我瞬间脑补出了一万字。
#论我那个早死的基友为了我毁灭世界#
#幕后大佬的心头白月光#
#美强惨女大佬被爱人狠狠背叛决心毁灭世界#
喂!上面一条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误)
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上,黑沉沉的乌云不留一丝缝隙地压迫着大地。屋檐湿透,滚落而下的水,一颗颗没入渺茫的池塘,响起一连串清翠悦耳的声音,高高低低的房屋里点亮一点点昏黄的光亮在黑暗中跳荡,仿佛黑暗本身在震荡出微微泛起的波纹。
天空似乎感受到人内心中彻骨的悲伤,一轮染成血色的猩红月亮点缀于飘荡着几缕细长的云朵的黑夜天空之上。刺痛双目的血雨缓缓流淌,仿佛如少年眼底下渗出的液体,破碎的声音止不住地从喉咙中干渴地溢出。
“琳……卡卡……西”
黑发的炸毛少年悲痛地跪坐在少女心脏上流出汇成的小小血泊上,原本流露出温柔色彩的眼睛上化为没有神采的死寂,宛若月的影子在水中瑟瑟地隐去,光和影流畅的线条行走于黑暗的边际之上。冰冷的雨水冲刷着眼睑之下的液体,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冲刷的痕迹了。清澈的河流被月光照得通透,只剩下眸中的血红几乎要凝结在一起的偏执而扭曲的恨意和迷茫。
如月光一般闪耀的天才少年此时只得瘫软在地,黑色面罩下的嘴唇怯懦着好似要说些什么,最后无力地阖上,眼中的白色光点也渐渐消失于古井般的寂静。深绿而扎染着红色的尖锐草木好像在温柔地环抱着他……
“呕……”
卡卡西在水池边上发狂般得冲洗着几乎搓掉一整层皮而伤痕累累的右手,粘稠而又湿润的触感仍紧紧包裹着他的右手,好像鲜红得夺目的血液残留在他的手上,耳畔同伴绝望般的低喃呼唤着他。最后他摘下面罩,像是要吐出胆汁似的将胃里的残渣全部吐尽,混杂着丝丝黏腻的鲜红,眼中不掺杂着希望般晕死过去,清冷的月影显得他不带温度的脸颊更加苍白而毫无血色。
没有一丝光线流动的黑暗中扭曲了空气中的密度和温度,一个黑影缓缓现出。一个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在卡卡西耳边呢喃,时光中絮起的花朵一点点绽开,黑暗中扭曲而艳丽的猩红此刻携着无尽的抵达宇宙边缘的温柔。
“卡卡西……我只爱你一个人。”
晕死过去的白发少年此刻已什么也听不到,只余下模糊线条如月光一般清澈的发丝与黑丝融为一团……
*
嗯,差不多是这样。
我饶有兴致地拿出现写的手稿给春雨第七师团的夜兔看,一人打印一份。
男夜兔:?_?
女夜兔:\(☆o☆)/
我:(自豪)
见识到纯爱的魅力了吧(误)
不对,这有啥自豪的啊。
男夜兔对纯爱好像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女夜兔眼里闪烁着小星星。
可恶,男人们是在小瞧纯爱战神吗!(误)
#乙骨忧太带着里香在赶来的路上#
#五条悟有话要说#
春雨第七师团最开始是不招女夜兔的,直到我成为春雨第七师团团长后才开始招揽女夜兔的。
其实我主要是希望能成几对(误)
虽说已经不在乎性别了,但女夜兔的数量远远少于男夜兔……
所以我才想让同族多生小兔子的!(暴躁掀桌)
最近夜兔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呢(微笑)
我看他们是皮痒了!!!
谁说我写得不好就都给我去死!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火爆的脾气。
呼……冷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