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靛蓝为主,每一件都十分的好看。
“老太太自己喜欢穿,每年都会定制一两件,今年定制的时候帮你定制了几件,不过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穿。”
长歌有些新奇:“我还没穿过旗袍,我去试试。”
长歌试了那件白底暗纹的旗袍,正好合身,而且这个颜色衬的她十分的温婉,就连眉眼间的锐气都磨平了几分,如同加了柔光滤镜。
她想起宋星河的话,低低一笑,人果然是需要伪装的。
换了旗袍她都觉得自己心态平和了起来。
于家的老宅在老城区,十分大气的院子,据说是于家老太太祖上留给她的资产,传承了几代,老太太离开时也没有舍得卖,一直空置,这一次回来花费了好几天功夫才收拾出来。
长歌和傅怀瑾将车开到了外面的巷子,车子进不去,便只能下车走进去。
刚到门口就见院墙下站着一人在抽烟,身形修长峻拔,面容俊美冷酷,凤眼凌厉。
陆西泽娴熟地抽着烟,衬衫的第一粒扣子没有扣,露出性感的线条,神情颓然且渣帅,浑身透着危险的气息。
见他们两人一起到了,陆西泽薄唇勾起一道讥诮的弧度,没说话。
三人有一瞬间的沉默。
陆西泽捻灭手中的烟,低沉散漫地开口:“好巧啊,你们也来于家赴鸿门宴?”
长歌眼眸微眯,见不得他这副要疯不疯,无比颓废的模样,皱眉道:“于家也请了你?”
陆西泽没有回答,凤眼幽深地看着她:“旗袍很好看,你现在变的我都有些不认识了,长歌。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有棱角的秋长歌,敢爱敢恨,刺的人鲜血淋漓,而不是现在这样温婉的模样。”
傅怀瑾真的治愈了她?
长歌:“年少时候总是会撞的头破血流,陆先生也变了很多,情绪很稳定。”
陆西泽勾唇一笑,凤眼闪过一丝的暗光,是吗?
“既然来了,一起进去吧。”傅怀瑾温润开口,十分大度地朝着陆西泽点了点头。
陆西泽扫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竹马抵不上天降,半路截胡的感觉很美妙吧?现在的你还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陆西泽说完,面无表情地进了老宅。傅怀瑾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对付他,他胜之不武。
不过快了,等解决完季家和于家的事情,大仇得报,游戏才真正开始。
傅怀瑾眼眸微暗,拉着长歌的手,一言不发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