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伤心了。”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沉默。
宋星河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微微严肃道:“我这几天跟秋清莹接触以来,发现她很是奇怪,她能做预知梦,长歌,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有些奇怪?”
在记忆觉醒之前,他就如同这个世界里的牵线木偶,跟无数人一样,只是他的这只木偶要更华丽一些。
长歌皱起眉尖,他果然知道了。
“我们的世界就如同一个经营游戏,每个人都在按照游戏规则生活,但选择不同就会衍生出无限的可能,也会衍生出无数的平行世界,秋清莹就算会做预知梦,也不可能清楚的预知命运。所以,她的话,听听就好。”
长歌目光幽深地看向他。
秋清莹想要从系统那里获得信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以她目前被封杀的情况,一年半载才会攒到一点能量,她已经不足为惧。
留着她,是因为她想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毕竟她已经不是有着生杀予夺大权的大帝姬,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担心我受她的蛊惑?”宋星河微笑,“还是担心我知道你的秘密,长歌,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敌人,只会是你的……”
后面的话,宋星河没有说出来,见傅怀瑾一路来寻她,目光幽暗了几分。
“我先带弱弱回去了,秋清莹目前在我的控制下,她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季家的事情,你和陆西泽最好速战速决。”
宋星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他永远都不会是她的敌人,只会是她的亲人。这辈子他守着她就好。
长歌看着宋星河离开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刚才是宋星河?他怎么养了一只兔子?”傅怀瑾走过来,见长歌站在花树下沉默不语,似乎是在看宋星河?
他眸光微闪,只是回橙园去拿点私人物品,一回来就被宋星河偷家?
谁家的兔子需要遛的?这是故意等在这里的吧。
谁都知道长歌遛狗喜欢沿湖边走。
她是为了长歌才住在这边,为了长歌才没有澄清绯闻吧。一直以来,宋星河的存在都给他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长歌对他似乎有一种复杂的情绪。看似无视和冷漠,实则十分的熟稔。
“有钱人怪癖多吧,喜欢养兔子,还遛兔子。没准下次就会养一只绿龟,要遛乌龟了。”
长歌收回视线。
傅怀瑾低低笑出声来:“原来你也挺会阴阳怪气的。”
长歌错愕,见他眉眼如画,温文尔雅的模样,狡黠道:“原来你才发现,我以前的对手各个对我恨之入骨,不是浪得虚名的。”
傅怀瑾笑道:“那我实在是无法想象,谁能对着你这张脸,还恨之入骨的,定然是女人吧。”
长歌笑而不语。权势碾压之下,可是没有雌竞的,她以前的仇敌都是一些食古不化的老臣和一些儒生,不过因为她是女人,她掌权侵害了男人的利益,就能对她恨之入骨,杀之而后快。
“还继续遛小毛球吗?”傅怀瑾问。
长歌指着玩累了开始趴在地上卖萌不肯走的小狗子,挑眉道:“你看它的样子像是还愿意走的狗子吗?都是被你宠坏的。”
傅怀瑾鲜少见她这样情绪外露,眉眼灵动,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低低地笑:“这锅我不想背,明明是被你自己宠坏的。之前是谁天天带这狗子一起睡的?”
要不是他来了,小毛球就是家里的第二个主人了。
长歌还给它布置了一张小狗床,粉色的公主风,南瓜小枕头,各种玩具和零食,到底是谁宠着它呀。
不过他来了,这小东西只配睡它自己的床了。
最后还是傅怀瑾抱起了撒娇的小狗子,跟长歌继续沿着湖畔散步。
散步回来,暮色已经降临,长歌回去休息,傅怀瑾安顿好小毛球,让她乖乖睡觉,然后站在庭院内,打了一个电话回傅家。
这几天季家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他回来之后还没有回过家,总要和家里通通气,看看季家还有没有别的后手。
电话是傅和玉接的。
“小叔,你可算打电话回来了,奶奶不让我们给你打电话,怕你这千年铁树刚开的花又给风雨打落了。”傅和玉嘿嘿笑道。
现在全家都紧张傅怀瑾的婚事,但是这事谁都不敢提,也不敢去打扰,生怕错过了这一桩,他小叔就直接出家当和尚了。
“你怎么在家?老太太睡了吗?”
“估摸着要准备睡了。”傅和玉翘着二郎腿说道,“我看比赛呢,我爹见不得我这懒散样子,我就躲在奶奶这,吃烧烤卤味看比赛,那叫一个享受。
这年头谁还出去花天酒地啊,宅在家不香吗?”
他已经过了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打牌的年龄,小叔这边时间也没精力管他,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