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焦躁地走来走去,季家的事情失败以后,傅怀瑾的秘密目前是她最大的武器,她要怎么好好利用这一点呢。
秋清莹飞快地搜索着傅怀瑾的个人信息,发现傅怀瑾虚岁三十,今年正好是他寿元的最后一年!
季家老爷子的寿辰之日,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傅家老宅里,傅和玉和傅烟珠吃瓜回来,兄妹两买了夜宵,一路直奔进屋,远远就喊道:“奶奶,奶奶,我们回来了。”
老太太在储藏室整理旧物,昨日傅怀瑾回来翻出了小时候的画作,老太太见状十分的感慨,今日趁着儿孙都不在,坐在储藏室里翻看着旧时的照片。
“奶奶,奶奶。”
“哎,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傅和玉眉飞色舞道:“没好戏看了,我们觉得无趣就早点回来了。”
傅烟珠亲昵地抱着老太太的脖子,低低说道:“小叔是跟漂亮姐姐一起走的,那姐姐比电视上还漂亮,而且气场很强不爱笑,但是跟我说话时眼神很温柔。”
老太太闻言开心地笑起来,怀瑾的眼光她一向是相信的,而且她远远看过那个孩子,面相很好,是个大气的孩子。
“傅烟珠,你怎么还跟奶奶说悄悄话,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我的宵夜终究是错付了。”
傅烟珠嘟嘴说道:“你花的是我的零花钱。”
傅和玉挠头,嘿嘿笑道:“谁让你零花钱多,又没处花,哥哥以后赚钱了给你买好东西。”
老太太看着吵吵闹闹又感情极好的兄妹俩,眼底闪过一丝欣慰,目光触及到照片上的小怀瑾,莫名忧伤起来。
七岁那年,怀瑾大病一场,后来莫名其妙痊愈,她心里不安,不远千里去请教藏地的得道高僧,年近九十的大师排过怀瑾的命格,最后低低一叹,说道:“圣人转世,人间留不住,三十而逝,已是极限。”
她悲从心来,询问破劫之法,最后大师最给了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排过怀瑾的命格之后,那年冬天,大师就圆寂。此事被她压在心底多年,未曾告诉第二个人,这些年来,随着怀瑾一年年长大,越来越出色,她却越担忧。
今年是他三十岁整,也是大师口中的最后一年,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盼这孩子一生行善能渡过难关,老太太面露悲伤,给小儿子发了一条信息。
“怀瑾,你今年的体检做了吗?身体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去看,医者不自医,别胡乱用药,让别的医生给你看看。”
傅怀瑾收到信息时微愣,这已经是老太太今年第三次跟他唠叨这件事情,几乎每个月都会提一次,体检么,他每年都有定期体检,而且他的身体状况他也清楚。
前几年确实有遁入空门的想法,甚至觉得时间到了,他就该离开了,世间悲喜与他都无太大关系,直到去年,傅和玉在外面胡闹,被人打脸,他打了那一通电话去探虚实。
他还记得是七月里的夜晚,他坐在橙园的槐树下,听到她清冷淡漠的声音,犹如山上清泉,流入他的心中,浇灌着原本干涸的土地。
橙园初见,她站在旧木门下看兔儿灯,乌发雪肤,眼睛犹如琉璃,那一瞬间,似是有什么在心口炸开,喜悦的,酸涩的,胀痛的,种种陌生且复杂的情绪袭来,让他不知所措。
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这一眼。
傅怀瑾温润说道:“您放心,我身体很好,每半年就体检一次,也没有压力和困扰。”
老太太见他情绪稳定,而且似乎心情极好,这一年来似是变化良多,点了点头,迟疑道:“人生苦短,你若是真的喜欢那姑娘,就早点带回家来,那孩子我很喜欢。”
傅怀瑾微笑道:“好。”
第二天一早,季家丑闻的事情就有了反转。
一大清早陆西泽就打来电话。
长歌夜里抱着小毛球睡觉,小狗子身子软软的,暖暖的,除了上次在傅怀瑾的车里入梦,这段时间她都没有入梦,只是睡的依旧不安稳。
“有事?”被电话吵醒,她声音微沙哑,小毛球见她醒了,兴奋地跳下床,在地板上奔来跑去,要她陪它出去遛弯。
陆西泽知道她夜里睡的不安稳,低沉道:“吵醒你了?季家反咬了。”
他的身份在国内不做好,不能明目张胆地对付季家,而且季家老爷子是个善变的老狐狸,季家长房背后又有靠山,能关季家父子一夜已经相当不错了。
要想定罪的话,还得费点功夫。
长歌昨天听傅怀瑾提到于家的事情,就知道这件事情迟早反转,按着太阳穴淡淡说道:“老爷子第一任太太,姓于,大太太的前夫虽然退休了,但是影响力还在,你既然能回国,应该也是有靠山的,怎么,你的靠山不如于家的靠山?”
陆西泽这种危险人物,能从米国回到国内,不是一件寻常事情,必是有暗交易在的,听说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