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呦,你还真是敢问,”王也想了想,“只能告诉你一点儿,我这风后奇门自然是在武当学的,但不是明面上的,你可得给我保密咯。”
“哦……原来当年周圣还是回了武当呢……看看这位前辈的手段,愣是没有人能找得到他……”
“您这是……埋汰我呢?”
“看你自己怎么理解吧,”她摸出一颗软糖塞进嘴里。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前山。
来的时候他们把车停在旁边的村里。这个村不少人都是火德宗历代弟子的家属、亲戚,火德宗在这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常年有来学艺的人,在未被宗门接受之前在村里住下,希望有一天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嗯……我要去的地方是这里,”黎婠在地图上标注了一下,是个和她之前所在方向完全相反的地点,“也不算太远吧,就是现在出发有点迟,等过去就半夜了。”
“不是太急的话,我们先到这儿住一晚上?”王也看了看导航的路线,全是山路,他指着中途路过的一个镇子,建议道。
“也好,我们先在村里吃个午饭,”她点头同意。
“对了,其实我还有个问题刚忘了问……”他憋了半天,还是问了这个脑洞清奇的问题,“你这头发掉了怎么办?还是说不会再掉头发了?”
“……”黎婠有一瞬间语塞,“它已经是法器了……你不能以普通头发的标准看待它……”她按了按额角,“你知道御物和化物吧?我所御和所化之物皆是它,它有损伤的话,我也能以炁修复它。它就像是……”
“象拔?”王也随口接道,“呃……”他迅速反应了过来,绞尽脑汁想要弥补自己的口误。
“……”黎婠被他的神来一笔说得哭笑不得,“你说的也挺像的,不过我一直当它是触手来着……”
“对,触手,我昨天一见你这头发就想到一个电影……”
“极度深寒是吧?”她了然,“见过的人都这么说。”
“国外的朋友?”
“熟人罢了。”
“哦~”他尾音有一点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