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淼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时不时传出响铃。
电话那头,□□背靠在酒店床头的男人,望着手机叹息,身旁一只大手抱着他的腰摩挲。
“把你的狗爪子拿开!”余漫垂下眼睛,眸底满是不爽。
被命令的男人没有选择听从,而是直起身狠狠朝他颈脖吮了一口,留下红印。
“白丧!”
男人可怜兮兮的蹭蹭余漫的颈窝,“凶什么?”
“你凶一次,我就再做一次。”
余漫恼火,“你简直不可理喻。”
“老是找那个丛林女人干嘛?”白丧说,“我吃醋了。”
余漫捶向白丧的寸头,“那是我恩人。”
“什么丛林女人,不会说话把嘴闭上。”
白丧不要脸的撅起嘴,“你闭。”
彭——
“轻点打!”
“等会毁容了!”
等白丧挨了二拳头,被踢了四五六脚后,老实了。
这男人才是真正的抖m。
他坐在床上环抱着手臂,一脸不乐。
余漫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本是个男人却留着长发,妖媚不自知的他,不用动手就能轻易把人勾引住。
白丧从第一眼看到他起,便打算把人占为己有。
这么纯真的宝贝,谁不想好好疼爱。
虽然占有的方式狠了点,但就怕人被拐走跑了怎么办。
余漫走的很慢,因为双腿走路有点费劲,刚坐在床边,白丧的右手就顺着他的脊髓往前摸。
余漫根本拿不下他的手,并表示习以为常,偏偏他还…
白丧说:“你都打多少年了,人家根本不理你。”
余漫握着手机的手还没松,便突然震动起来,他满怀欢喜看去。
白丧见怀里的人表情不对,低头一看屏幕,是余漫的母亲。
白丧想摸摸他的头,给予他安慰,哪知白丧一抬手,余漫躲了下去双手抱着脑袋。
意识到不对劲,余漫才放松警惕,一脸沉默的看向白丧。
余漫从小被家里打大,不是普通的家庭教育,而是家暴。
本来面对白丧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可突然看到了他母亲的名字,使他陷入了那些痛苦的记忆当中。
只是没来的及删除联系方式而已,白丧已经带他逃出来了。
一只温暖的手挤进他的手缝,温柔的问着他,“等会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