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铁没有厌烦,竖起一根手指。
“你把人全家干了?”
他被气笑了,“我看起来十恶不赦,罪不可恕吗?”
“帅哥,不是天才就是罪犯。”
他反问,“那你是什么?”
山淼不敢打包票自己是美女,“我是屌丝。”
oK……
正常OK。
林铁头脑扭动,山淼看见了他耳垂的耳圈。
“疼吗?”
“什么?”
“打耳钉。”
“想试试?”
“你能行?”
“别质问一个男人行不行。”
哈哈哈哈哈,山淼仰头大笑。
“好吧,要怎么做。”
“穿孔。”
…
山淼吸一口气,还是觉得眼前这根针不行。
林铁看出了她的犹豫担忧。
老人说的对,男人身上到处有炸。
林铁的俊脸暧昧的靠近山淼,直到鼻尖触碰,没有距离。
山淼不敢说话,怕有口臭。
下一秒,好家伙。
在她双眼颤颤巍巍时,吻上了她的嘴唇。
!!!
“阿西。”
针穿了过去,露出一个小洞,林铁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同样的耳圈戴了上去。
“你…是处男吗?”
“你相亲吗,问了我多少个问题了。”
“哪有你这样,一声不吭把人初吻拿走的。”山淼咕叨着。
“真纯。”林铁摸了摸她另一只红起的耳朵。
“没时间做,忙着躲人。”
“你逃多久了?”
“十年。”林铁捂住她的嘴巴,意思让她别问了。
山淼想张口叫林铁,又转口叫了声,“大叔你真能耐,但电视剧里最后的坏人都会被抓。”
“是吗…”
错开话语,山淼望着天空喃喃道:“不久会越来越冷,菜又会被冻着。”
但阳光晒晒就化了。